〈夢魔 - The Nightmare〉是相反、我絕對不會哭出來的曲子,只要那前奏一出來,我就知道我要開唱了,現實生活人生生命什麼的全都見鬼去,我只想好好唱完這首,讓它完美、讓它磅礡、讓它嘶吼我的精力、宣洩我的壓力,讓我專注、讓我心無旁騖。就讓我好好沉浸在超脫真實的百鬼夜行中,那些難過的痛苦的想吐的晚點再說吧。
2013年是我對大叔們著魔的開始,那兩年遇到一些破工作、破上司、破公司,跟家人還有一些不相干的人有許多破事。而這首是2014年發的。
那年我對世界有了其他的期許,卻也發現在那年我的精神出現明顯異狀。當時並沒有想到自身,只覺得這首好美,一種由殘缺對映、並且昇華的美。
這首是我的夢迴曲,當我在睡前放著大叔的曲子,就是這首總在我的夢中一再迴繞,久而久之,即便我不再聽音樂入睡,這首還是會在我的夢中迴響。
ラララ ララ ララララ…
如此唱著,彷彿這首永遠不會唱到盡頭,持續蜿蜒下去。所以我還活著。
〈凍える〉
很美,沒有什麼太多的描述,我對〈形而上 流星〉有許多複雜情感,但對這首就只是因為很美。
很美,美得令我想哭,美得令人心碎。
〈New World〉
每每唱到這首,就想到我狗屎般的生活,宛如行屍走肉般的人生,唱著唱著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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