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6日 星期四

[夢]20190304~20200120夢紀錄




  現實遠比夢境來得可怕。

  天佑香港。



20190317


  我喜歡那個女孩四年了,畢業在即,她卻要遠走他方,連結束學業都等不及。四年來,我們是如此親近,她不曾拒絕我的情意,也未曾正面接受我,晃眼一過,大學生活就這樣結束了。

  此後是否還能再相見是未知數,也許我會學著釋懷,畢竟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我前去與她道別,手上還拿著從超市買的衣物芳香劑,那是她最喜歡的味道,總噴滿整身。她與其他人都穿上了政府發的制服,排成一列等候教官發落,我上前問:「什麼都不能帶嗎?那邊買不到的,帶上一罐也好……」

  「不能。」她冷聲回應,面容冷漠又僵硬。

  我退到一旁,跟其他前來道別的人站在一起。這恐怕是我們的最後一句話,我想。

  那天,我接到消息,著急地去找她想問詳細,卻碰見了另一個人對她大聲譏嘲,我在暗處偷聽到這一切。

  「妳以為你犯了什麼滔天大罪被抓去勞改?那是因為那個男的是政府的人,他喜歡那個女孩,妳就是不肯離開那女孩的身邊。他能拿妳怎麼辦?可惜妳是個美女,但這個方法要逼離妳們是最有用的。」

  我還在回憶中,眾人一聲驚呼把我喚醒,抬頭卻見到她從隊伍裡逃脫,死命地向前奔去。

  「妳以為妳逃得了嗎?」

  我看到教官出現走到人群前,抽出槍,幾聲槍響後,她倒在血泊中,再也爬不起來。教官是一名美麗的女子,持槍的手毫不猶豫,嗓音冷酷無情。

  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不發一語,包含我。我拿了芳香劑往自己的衣襬噴,我知道這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聞到這香味,屬於她的香味。

  後來,我在醫院遇到她的母親,她的母親走向我想問什麼,過了數日,臉上疑惑表情卻似乎什麼也不清楚。我揮手快步離開,故意不理會她。

  也許她的母親永遠也不會知道她去了哪。





20190304

  我把行李暫放一旁,請同行的友人稍等,接著走向他。他坐著打了個呵欠,我捧起他的臉問:「想喝什麼嗎?我去幫你買。」

  「沒……」

  他看起來無精打采,但還是乖巧任我撫著臉。想到這一趟出去玩會有好幾天沒辦法看到他,心中就有些不捨,情不自禁吻了他。緊抱著他,一個吻、兩個吻,就是捨不得放開他,他順著我,偎在我的懷裡,任我對他愛撫連連。

   「請問,可以走了嗎?」友人終於無法忍受,打斷了我的離情依依。



20180416


  你笑著對我說:「很晚了,接下來去哪呢?」

  「那還用說,」我抱著你,偎進你的懷中,「當然去你家。」

  總覺得這種幸福切實地太過虛假。

  「啊!等等!」

  你向著某個方向跑去,到一個拳擊機前,笑說:「我最近有在練身體喔!」

  你把衣服脫了,露出精實的身軀,對著遊戲機極為認真的樣子,令我不禁莞爾。小小個子卻體態肌肉飽滿,我在旁吃吃傻笑著。

  「碰!」

  打出極高分你歡呼著,這下我們總可以回去了吧?



20190426


  醬醬說他要出個人回憶錄,還是上下冊、厚厚的兩大本,我從他那裡接過A3大小、像是精裝圖鑑一樣的兩本書開始翻閱。

  上冊的內容幾乎是在談工作,接案、企劃、跑座談會等等,寫滿了像是大公司老闆的行程規劃和各種企劃案。下冊則開始談自己的生平,在瑣碎的成長鋪述中,我還發現了與醬醬本身無關的一件八卦。

  他說某年他去台中找憨憨,意外發現憨憨和大學時某個學長同居中,在回憶錄中的兩、三頁貼滿了憨憨與男友的親密照。為什麼要在自己的回憶錄中放那麼多別人的閃光照啊?

  但是下冊看還沒一半,又幾乎都是在講工作了。結果這兩本厚厚的大書都是在談醬醬自己的工作歷程嘛。喔,除了憨憨的那件八卦。



20190505


  黑人大叔看我氣喘吁吁地跑回來,開朗對我大笑,「怎麼樣啊?要來我們聖地牙哥精神療養院工作了嗎?」

  我大吼著:「你們到底在外面散布了什麼謠言啊!為什麼每個人都追著我跑啊!」

  「在聖地牙哥逃脫的動物都要射殺,」大叔推眼鏡義正嚴詞,「這是常識!」

  「啥鬼常識啊!有問題的是你的腦袋吧!」



20190511


  他拉著我,隨意走進一家旅店,也沒多看也沒多問,扔了錢拿了鑰匙就直找著房間。我被他拉著,不敢置信大喊:「你竟然隨便挑一家就跑進來了!」

  「反正我們只是躲雨啊!」他天真開朗的聲音這樣回。

  只、只是躲雨?躲雨為什麼要進旅店,找網咖也比較合理好嗎?我覺得很困窘,不願相信自己是會錯意。

  進了一間極小的客房,房內只有床和兩個櫃子,沒再更多傢俱,也沒更多空間,簡陋至極。因為沒有椅子,他扔了外套大方坐在床上,拍拍床試著床的柔軟度。我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誤會,總之就跟著坐上床,貼著他。

  「你是不是覺得很冷啊?」我摸著他被雨淋過的冰冷肌膚,他黝黑的臉龐還是帶著笑意,但語氣中有些羞怯,「哪有啊,是妳的體溫升高了吧?」

  我撲到他懷裡,倚在他的胸膛上,用臉蹭著他的胸,雙手捧著他的胸肌,肆無忌憚,「哇,波濤洶湧。」

  他不知道怎麼回應我,僵直著身體,嘿,我得逞了!我抬眼看到他的唇,覺得他的唇好性感、好想嚐上一口……我就這麼吻上去,吸一口他的唇瓣,又磨著他的鼻子,想要他回應我。

  總算被我挑起,他也抱住我,生澀地吻我,一口又一口,那不熟練的喘息讓我覺得他真的好可愛。

  他的唇真美味。



20190530


  「ザ・ワールド!」

  DIO叫出了他的替身,眾人都躲在掩蔽物後,因為DIO的能力是能殺死看到的所有替身、以及能被鏡子反射的替身使者本體,他非常清楚花京院躲在哪根柱子後,卻無法成功殺死他!

  他讓他的替身衝到柱子後,花京院雖然嚇了一跳,但隨即安心下來,因為DIO就算知道他在哪,只要DIO看不到花京院本人就無法攻擊他!



20190601


  我興奮地跑進包廂裡,想著終於可以唱歌了,還是自己一個人唱!開始點歌時才發現,這裡是台k啊!我能點的曲子太少了!



20190611


  兄弟和桃猿的球賽結束了,結果是兄弟輸了T_T

  我一開始是有點沮喪出球場,但是過沒多久,大街上發生的事令我的不愉快一掃而空。

  兩隊的球員都跑到馬路上互相潑水、噴灑啤酒鬧著玩!他們無視街上行車和行人,非常愉悅地像小孩子一樣到處追跑,球迷們站在馬路邊,拿著手機對球星們拍攝,把球星的有趣X幼稚行為O全都拍下來了XD"

  他們玩鬧了很久,身上都濕淋淋的,我看到恰恰攔了一輛計程車,應該是因為喝了酒的關係不能開車回家的關係。等等,恰恰的家住在桃園球場附近嗎?

  恰恰才上車,車門還沒關,林智勝馬上衝上前去,等等,為什麼大師兄還是穿桃猿的球衣啊?他明明就加盟兄弟很久了不是嗎?

  攔車的林智勝大喊:「學長你怎這樣就跑了,續攤啦!」

  「幹你們是在肖幾點的啦!」恰恰笑著大吼,智勝裝哭叫著:「吼學長欺負人啦!」

  他們鬧了很久,總算讓恰恰離開。林智勝還在大街上閒晃,突然一輛高爾夫球車出現在馬路上!從哪裡來的?車上坐滿了兄弟與桃猿的球員們,駕駛的桃猿球員對智勝大喊:「學長上車啦!」

  智勝很開心地上車,那輛高爾夫球車就開走,消失在球迷們的眼前了。

  我在街上幾乎是近距離看到恰恰大笑,感到非常開心,走在街上,看到很多服飾店賣著兩隊的球衣,有股衝動想買,但是想著球員們都走了,也就算了。



20190829


  在逼踢的LIVE上演奏到了FLY HIGHT,IMAI原本還彈著吉他,突然把麥克風拿到我面前!我支支吾吾半天,不知為何就是唱不出那一句「OK Oneself to the fly high」!

  IMAI倒也無所謂,又跑到舞台前去繼續彈他的吉他了。



20191016


  我跟憨憨搭上往洞爺湖的公車,在中途看到熱鬧的市街而下車去逛,逛著逛著我突然想到不妙!下一班車是好幾個小時以後,逛完可能還是沒車可搭!

  跑去找憨憨,他竟然買了一堆珍珠翡翠的贗品垃圾花了好幾萬日圓,要不是我跟他說沒車可搭要去找其他方法,他就要買下一套教材了!

  我正苦惱該如何是好時,看到路邊一輛大卡車,駕駛是一位帥氣的大姊姊,我對她大喊著,她就讓我們上車了!

  只是我們要自己爬上卡車!

  說是卡車並不是正確,其實是一台超長的連結車!連結車上沒有載貨櫃,只有載一些軟墊,我們還沒爬上去,大姊就開車啦!

  宛如演電影的場景,我和阿憨在車來車往的公路上爬上連結車,風大得我們睜不開眼,根本看不到這輛連結車會開到哪啊!

  過了一段時間,天色漸漸暗下來,我們的車在一輛滿是麵包商店的街上停下來,我看著四周,想著還要有一段路才會到洞爺湖,轉頭赫然發現!連結車頭的卡車已經不見了!司機大姊就這樣把我們丟包在這裡,留下她的連結車跑掉了!

  正在焦慮時,抬頭一樣,有U-Bike!這樣用我在台灣的悠遊卡也可以搭!我就跟憨憨解釋,從這裡距離洞爺湖公車都只開兩、三分鐘,騎腳踏車應該也不會很久,就騎腳踏車過去吧!

  阿憨被我說服,我們各自牽了一台U-Bike準備上路,我開了估狗導航,一看!

  從目前所在地騎腳踏車到洞爺湖要一個小時……

  倏然,一台往洞爺湖的公車從我面前呼嘯而過。

  追啊!我喊著!我們就奮力騎著腳踏車追公車,但才剛追不久,竟然開始下起雨來,還是狂風暴雨!

  我和阿憨就這樣在暴風雨的夜裡騎著腳踏車,追著屁股早就消失不見、往洞爺湖的公車。



20191106


  我還是不敢置信,那女孩只是以「想要有交往對象」這種理由跟他提出交往,他竟然就答應了!我皺著眉對坐在身旁的他說:「喂,我問你……」

  他疑惑抬起頭,卻看到我慌張四處張望,看到與他交往的女孩在較遠處跟其他的朋友談天,我這才敢直問:「玫瑰那麼多刺,你拔了不會痛嗎?

  「重點是去摘了那麼多的野生玫瑰,就只是因為她的一句要求,你不覺得很浪費嗎?」我義正嚴詞這麼質問他,他卻笑出來,「是啊,我也這麼覺得。」

  「你這就跟取悅想聽撕絲綢聲的女人一樣嘛!」我誇張地揮舞著手,「就只是為了撕絲綢,就亡國了耶!就亡國了耶!」

  見我這樣激動,他竟然開始哈哈大笑起來,抱著肚子都笑出眼淚了!這到底有什麼好笑的啊?我沒好氣看著他,不想再繼續說下去了。

  他也很奇怪,也沒說他博得女孩歡心的各種付出,或是離開我前去跟女孩聚在一起,笑完之後還是繼續坐在我身邊,玩我的手機,跟我靠得很近。



20191126


  拿到了。你在陰影中低笑,但可沒囂張到使陰影察覺。你看到同在幽晦中活動的同類,賊頭賊腦四處探查,顯然對方察覺東西被奪走了,卻尋犯人不得。說是同類倒不盡然,對方有著燦爛的金色長髮,是名俊俏的血精靈,即便依循陰影生存也很難不被發覺。猥瑣佝僂的樣貌才像是見不得光的盜賊,如你這般面容的不死族才適得其所,不是嗎?

  悄悄踏出營地,受傷的腳踝讓你的行跡露出馬腳,那名血精靈的長耳微微搖動,頭還沒轉過來便已朝你的方向擲出暗器。你再怎麼驕傲也知道情勢對自己不利,同樣在開始思考前身體就動了起來,你向著反方向奔馳之餘,也不忘回敬淬了毒藥的短刀。兩名盜賊奔離營地,現身在陽光底下,奔馳在草原上,一前一後向彼此投擲武器,暗器劃過空氣的聲音清脆,卻也沒有你們高速飛奔在風中的破空聲來得響亮。

  你聽到對方的得意,精靈的笑聲是那樣高揚悅耳,完全掩過你那「咯咯」怪笑,眼看精靈在空中飄揚的長髮就要來到眼前——喧囂譁然響起,他渾然不覺你們的戰場移到了啤酒節場地,酒鬼們穿梭在濺滿啤酒的一地泥濘上,或坐或倒,身材高挑的精靈被瘋癲的醉鬼們阻礙,你乘著空隙鑽進人群胯下,踏著獸人腳印、食人魔腳印,不論是泥地足印抑或是坑裡被踐踏過的嘔吐物與排泄物,都方便你掩蔽身形。

  氣急敗壞的精靈推開醉鬼們,怎麼也找不到你的蹤影。他走在營地外的草地,企圖從風中尋找那腐敗氣息,卻聽到「噗通」落水聲,他著急跟著跳進水裡,但來不及了,你早隨著湍急流水被沖到湧流深處,他只得抓著岸邊樹枝破口大罵。就連罵聲都優雅不帶髒字,絲毫不稱刺客的齷齪。



20191202


  已經規劃好年底去東京的三天行程,當然最主要目的是第二天大叔的LIVE!第一天到東京時竟意外遇到家人,和家人在東京玩了一天,然後就跟著他們回台灣了!

  回到台灣家裡才熊熊想起,我在東京訂了飯店啊!雖然還沒付費但這樣沒問題嗎?老哥就說最好還是打個電話取消吧?正想著要打電話過去要說什麼時……

  等等,我明天不是要去演唱會嗎?但是我現在人在台灣?明天搭飛機去日本來的及嗎?重點是這樣我就趕不上早上買周邊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20191203


  偷覷我暗戀的人,想著我就要離開,再也看不到他了……我這份心意怎麼樣也無法傳達出去,看著他漂亮的側臉……

  荀文若,他漂亮近乎完美的臉龐,挺著大腹便便……

  慢著,那個荀文若?是個女人?而且還懷孕了?我看著「她」挺著大肚子走過我面前……

  是哪個王八蛋讓我家文若懷上了我要殺了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20200120


  看我、看我,醫生,快看向這邊!

  妳在內心如此渴求,彷彿與他心靈相通,那名戴著黑框眼鏡、留著雜亂鬍渣的白袍男子,瞥了妳一眼,但又隨即轉頭離去。

  啊!他看過來了!妳感到滿心歡喜,卻又欲求不滿。還想要更多、還要更多!他鄙夷的視線、譏諷的話語以及毫不留情地動手毆打妳,不論是哪種傷人方式都使妳愉悅,只要是他給予的,一切都很美好!

  作為他的助理真是太幸福了!每日每夜、無時無刻,腦海裡都是他壞脾氣的面容,期盼他的每一個欺凌、渴望他的每一個羞辱,那個人令妳痴狂,即便他的不德、妳的不倫不該容於世,妳依然以為這樣的關係美妙絕倫。

  那個白袍濺上髒污血跡的男人換上一雙乾淨的黑手套,他的臉看起來極為疲倦,卻還是對妳嘶吼:「母豬!妳夠了沒?到底要不要幹正事?」

  「醫生、醫生!」妳帶著哭音飛奔到他面前,頹然跪下,顫抖著懇切。他大大嘆了口氣,坐倒在辦公椅上,妳順勢趴上他的腿,卻被一腳用力踢開。

  「好吧!總得先給餌食才肯開始幹活,是吧?」

  妳的臉還紅腫著,這時卻笑了出來,看他雙腿張開,妳急切地又抱上他的腿,等待他帶著黑手套的雙手從腰帶上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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