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2月6日 星期三
[夢]20180713~20190131夢記錄
20190131
在餐會上,Laurent Bàn來到我們這桌,恩恩幾乎要瘋了,他又驚又喜地看著Laurent Bàn走到他身旁喝酒,但更令人吃驚的是,Laurent Bàn從懷裡抽出一本書:那是我畫的同人誌。
「我要赦免你們這個族群!」在眾目睽睽下,他用力將書本的一角扯破,我驚愕地想著:「他怎麼會知道我在書角有做集點?那是特地做給讀者們玩的活動!」
Laurent Bàn把書隨意扔到桌上,跟餐桌的菜混在一起,接著揚長而去。
「他怎麼能這樣!」我揮著被Laurent Bàn撕破的書對恩恩吼,恩恩很抱歉地說:「我、我不知道他是那樣的人……」恩恩說,他會喜歡他是因為上一場法札Laurent Bàn在觀眾席抱住他,在那一瞬間他就愛上他了,根本也沒想過Laurent Bàn私底下對同人圈的態度。
餐會結束後,我懷著憤恨的心情刻意留到最後才走,收拾東西想去牽我的機車時,看到恩恩就問他:「你不是要搭話話的車嗎?」
「話話載小咪走了,」他笑著說,「你不是騎機車嗎,你可以載我啊!」
「呃,可是,我的後座已經沒有位置了……」
身後一聲呼喊,是我在餐會上認識的一個妹子,她興奮地向我跑來,恩恩傻眼看著我,我無奈說:「啊沒關係啦,你就坐上來吧。」
個子嬌小的妹子蹲坐在機車龍頭與座椅間的踏台,我是駕駛,然後背著恩恩。我們就這樣開始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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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12
吃飯時恩恩一直在我耳邊唱拉殺殺服你,我不得已跟著他配唱,我一直看著桌上的蒸蛋卻還要配唱拉殺殺服你~拉殺殺服你~都不能吃好痛苦!
20190110
我看著房間那個看起來像放置掃除用具的木櫃子,想著:「啊,那個是上官鴻信送的,他跑去買木材、自己裁切、自己組合、完全自己手工做的大櫃子。但是對我來說那一點用也沒有,只能拿來放一些用不到像垃圾一樣的雜物。嗯,這個櫃子也是一樣用不到像垃圾一樣的雜物……」
20190109
袁憨憨滿臉滿手鼻涕跟我伸著手像殭屍一樣念著:「衛生紙、衛生紙、衛生紙……」
我把衛生紙扔給他逃開哭喊:「我給你我給你別再靠近我了啊啊啊啊啊!!!」
20190106
他披上外套準備離開,對她喊著:「過來幫我繫上皮帶。」
她錯愕地瞪大了眼,為什麼她要幫他穿大衣?他們有這麼親密嗎?他是她的誰嗎?更甚者,她甚至有點討厭他。不耐煩回應:「為什麼我要幫你?」
下命令的男人只是笑,把大衣的腰帶扔到她手上,似乎打定主意,她不幫他繫上衣帶,他便不肯走。
女人低聲咒罵著,不情願走向他,拿著腰帶雙手繞著男人腰間,粗魯為他綁上,同時也繼續碎念唾罵。
「重來一次。」
「蛤?」
女人瞪著他,握著拳很想打爛這個男人的臉,但後者仍然帶著勝者的笑意,「我說,把腰帶解開,重新幫我繫上。」
20181229
閃靈又在中正廟開唱了!而且不是像上次在外面,而是在裡面,階梯上滿滿都是人,盛況空前!
但是有分購票位和無票位,外圍的無票位坐無虛席,購票位卻空蕩蕩……冏
LIVE進行到一半外圍沒買票的觀眾還衝到購票席,台下大混亂,台上根本也不管了XD
突然一陣暴動,警察突然跑來抓人,一堆人莫名其妙被抓,手被綁起來被抓到台上,簡直就像一個個等待槍決一樣!
混亂中我看到肥迪,他也轉過頭來和我對上眼,他對我大喊,我就跟著他衝上台去把被抓的人救下來!我和肥迪帶著手被綁住的民眾在兵荒馬亂中逃走,但我還是高喊著:
「我們是賽德克巴萊!」
20181209
我驚訝看著肥迪,指著他說:「你,流鼻血了……」
他一轉向鏡子,發現自己血流如注,驚慌拿紙巾擦,但還是對我揮手笑著說:「沒事沒事啦!」
就在肥迪擦鼻血的同時,門口走進一名女性,而裡面的隔間也冒出好幾個女性的頭探出看發生了什麼事,我才又趕緊對肥迪補上:「對了,大大,你走到女廁來了。」
「啊幹我怎麼會走錯!」在引發騷動前,他慌張地跑向男廁。
我從廁所出來後,發現走廊上的肥迪手上拿著一疊衛生紙,鼻血依然止也止不住,路過的大嬸問他要不要去看醫生,他則是一邊擦一邊笑笑:「沒事啦!謝謝啦!」
這樣下去不行,我就說:「你又不肯去看醫生,那就像用衛生棉一樣好了,直到等鼻血自己停。」
肥迪滿臉疑惑,不懂我為什麼扯到衛生棉,我們一邊走在學校裡一邊談話,我說:「先拿衛生紙塞住鼻孔,血吸滿了再換,就像女生用衛生棉那樣啊。」
「唉呦這跟女生的生理期不一樣啦!」他好氣又好笑。因為我已經走到宿舍門口了,就和他道再見,在他邊走邊擦血時路人們一一對他投以側目,不知道是因為他是名人,還是因為他不停流鼻血。
「我竟然遇到肥迪了!」我非常開心地走回宿舍,在日常遇到喜歡的藝人簡直像作夢一樣,恨不得想大聲宣揚:「我在女廁遇到流鼻血的肥迪!」
20181108
跟Freddy一起用平板看新MV,一邊看一起唱歌,但是高音處我都唱不上去,他非常驚訝問:「唱不上去?」
「就唱不上去吼!」
「喔。」他抓抓頭。
20181029
魯夫對小八大喊:「你喜歡小圓點內褲證明了你就是始帝的傳人!」
20181016
和朋友去超高級的游泳池玩,附設個人休憩午睡房、網咖、數個大型溫水游泳池,甚至還有浮潛中心,人滿為患,甚至要找個人的更衣間也全都被佔滿了。
總算換好衣服後朋友已經在池子裡,對我大喊:「我們剛好碰上他們消毒完的時間喔!」
剛消毒完是很好,可是客人們還是有點擔心而不敢潛進水裡,此時突然廣播:「請各位靠在池邊奮力打水吧!」
於是大家手攀在池邊非常努力地打水,水花四濺,古怪的是,泳池中的顏色愈來愈深,像是蔬菜一樣的顏色。
待所有人停止打水後,大家都感到疑問,猜測:「會不會是這樣能排掉消毒水?」
突然有東西大量掉進池子裡。
滿滿的蔬菜、火鍋料、肉片掉在水池裡,散布在我們周遭。
20181010
1.
恩恩抱起卡車一樣多的廢紙箱 。
2.
老家被改建成宿舍形態的公寓,跟友人進入其中一層樓,發現該層樓只有兩間房,其他全都是讀書用的公設,看到每間公設內的住民都很勤奮在看書。
3.
殤不患答應凜雪鴉的求婚,凜問殺無生要不要跟他們一起住,殺雖然在合約書簽名,卻明言:如果同居一個月後殤仍然跟凜結婚,殺就離開;反之,殤拒絕凜的婚約,殺就會繼續跟他們同居。關係是殺→殤←凜,殤答應求婚是因為凜太煩拗不過他,並不是因為感情。
4.
貓。
20180921
在課堂上睡醒時發現旁人在拉我,他跟我要了一些東西,我迷迷糊糊遞給他。
對我擠眉弄眼彷彿在演默劇般,用極誇張的動作將圖釘放入右邊的耳朵,圖釘掉了出來,他擺出懊悔的表情。接著,他拿出一根鐵釘,向著自己的左耳……
我來還不及伸出手阻止,西川的左耳就噴出血來了。看得出來他很痛,但卻故作沒事,抽蓄著笑,血流了滿身。
「本当に大丈夫ですか?」我這樣問他,他笑著點頭,但是臉愈來愈蒼白。
實在受不了,就強拉著他去保健室。進到保健室時,校醫在跟一群女孩子談事情,我跟西川先坐在一旁等待,等待時他的耳朵還是不停冒出血來。
「怎麼了嗎?」校醫對我們問著,「他耳朵受傷了,而且他只會說日文。啊對了,可以跟他用中文筆談。」取來紙筆,但校醫仍然沒空過來。
我在紙上寫「私は王道が討厭」中文摻日文寫給他看,他露出很訝異的表情,想要跟我爭論時校醫就過來了。
西川不知道是從哪學來的中文,對校醫喊「老太婆醫生」,校醫隱忍著怒氣,笑著說,「要叫老師喔。」
我深怕西川惹事趕緊說,「老師,他的耳朵受傷了,是因為……」想到他把鐵釘插入耳中的那一幕,我摀住嘴把想忍住笑,卻完全無法止住,不停笑著無法繼續解說。他實在太愚蠢了!有哪個白痴會把鐵釘往自己腦袋插啊!
在校醫幫他醫治時,旁邊的女孩子們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議論著他,「是他嗎?是他嗎?那個傑尼斯的……」「好帥喔!真的是他耶!」「不要說出來比較好吧!」
我正疑惑傑尼斯是怎麼回事,校醫就幫他處理好傷口了,拉著他回教室時,女孩子們紛紛在他身後為他尖叫。
20180914夢
1.
「第一次看到妳這表情。」
蒼狼笑著看著我,我疑惑望著他。他突然趴倒在雪地上,興奮地大喊:「我們來堆雪屋吧!滿滿的雪把我們兩個人都埋在一起!」
他的整張臉都埋在雪中,不停將雪堆到他頭上,我只是傻站著,不知該如何回應。他沒有玩很久,翻過身來,整張臉濕濕的,我伸手將他臉上的融雪拂去。他的額、他的鼻、他的臉、他的唇,輕輕撫摸著。
「你在幹嘛啊?」我好氣又好笑。
「我只是,想要製造兩個人獨處的空間。」他很認真地看著我。
「王上。」一聲叫喚,一名守衛不知何時已立在一旁,「您在這邊沒辦法及時下命令……」
「我就說吧……」他低聲碎念站起身。
我開始想著:獨處、密室、洞穴……有了!
「蒼狼,跟我來吧!」
被我拉著走,路途我解釋著:「這邊的山谷下最近發生異變,冒出奇怪的結晶岩,已經有人來查探了,既然你都來了就順便看看吧。」
我們來到谷下,白茫茫的雪地裡竟冒出巨大的橘色巨岩,從一處洞穴延展出來。當我們靠近時,發現不該出現在此的人。
「酆都月!」
蒼狼上前護住我,我卻看到他身旁的人,那是前來調查的族長。酆都月躺在結晶岩旁,吸納岩中古怪的能量,我問族長這是怎麼回事,他說:「讓他再多吸五天吧。這種岩石是否有害不得而知,我要讓酆都月測試。五天後,我們就殺掉酆都月。」
雖然感到古怪,但我還是同意,帶蒼狼離開。
「族弟那麼說,也許有他的用意。」蒼狼也同意了。
我們來到洞穴前,發現洞穴有類似閘門的開關,按下開關,內中竟然發出火焰,但也開了門。
我推論,「看來我們要進入必須閃過熊熊火焰。」
「讓我護著妳吧!」他脫下披風,把雪抹在披風上,「這披風耐高溫,可以幫助我們!我抱著你,披著披風闖進去!之後再叫大祭司洗乾淨就好了。」
「蛤,你都叫大祭司幫你洗衣服喔?」腦中浮現那個嘴上老是念預言的老頭。
「他的口水都滴到我的披風上了當然要洗啊!」蒼狼異常激動地大喊。
我不太想探究大祭司和蒼狼之間的恩怨,只是打開閘門,沒料到竟然跑出一堆機械蜘蛛!我急忙關上,在閘門關上前掉下一個大袋子的機械蜘蛛。
「塑膠袋!這些蜘蛛一定是人造放在這裡的!」我手持袋子,無視那些被燒毀的機械蜘蛛。
「站住!FBI!不准動!」
一聲大喝嚇得我坐倒在地上,一個戴墨鏡、穿黑西裝的黑衣男人手持證件和槍,「待在這邊不准動!」他轉身離去。
「等等!你的名字是不是史提普?」
男人離開後聲音卻從一旁的擴音器中傳來,「我的身分不重要!你們在此出現,肯定與案件有關,不許隨意移動!」
「Sundy,吃飯囉!」擴音器中傳出另一個女人的聲音。
「原來他叫Sundy啊。」我和蒼狼異口同聲說。
2.
眾人圍著希瓦娜斯,她又急又羞又怒,正拿著貼布把下巴貼回去。
一旁的女性遞給她貼布,嘴上還不忘諂媚:「啊啊,女王陛下,您為民為國勞心憂愁才會受如此傷,真是辛苦您了!」
「妳,給我閉嘴!」我指著她惡狠狠斥責,「我都快聽不下去了!」
「呵,那倒是真的。」陛下冷哼,不知道是回應我還是回應那個油腔滑調的女人。
突然一管槍從我面前探出,我急忙倒下,一陣陣轟然槍聲開響,站在我們身後的村民被擊斃不少。但是彈藥很快就用盡,村民與我方的人都持槍站起指著雙方。
女王對這種場面感到不耐,她的下巴仍然沒黏回去,念著含混不清的句子:「真是夠了,誰來控制一下場面行嗎……」
20180717
「我們下次可以一起去騎腳踏車啊!」
聽那個人笑著對我這樣說,我感到寒毛直豎。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人總是會出現在我身周,知道了我的興趣、喜好,和別人談話時也總會插一腳進來,我甚至覺得他的視線無時無刻不在我身上。
「他好像怪怪的,老是跟著你……」同學這樣警告我,但在學校裡根本不可能避開。
下課時我刻意走到隔壁班,發現他也跟了上來。在他張口要叫住我時,我急忙拉住隔壁班一位不熟的同學,「喂喂!我有話要跟你說!」就跑進隔壁班了。我拉著同學逃到另一條走廊,只能算是知道名字、隔壁班不熟稔的同學丈二摸不著金剛,我緊張地對他說,「沒事,我只是在躲我後面那個人。」
他回頭探了一下,雖然和我不熟,還是這麼警戒我,「小心點。」
上課時回到教室,這節自習課,大家都沒在讀書,而是開著電視熱烈地討論足球冠軍會是哪一個國家,我才走回自己的座位,那個人就坐到了我旁邊,對我笑著,使我不寒而慄。
他似乎想對我說話,我趕緊拿起報紙假裝在看,想著該怎麼在自習課擺脫他。
20180713
走進一間暗暗的、只有一位阿北、沒有客人的理髮廳,跟阿北說「我要剪流海。」
然後剪著剪著我就變成平頭,一邊的眉毛還沒了。
結帳時竟然要300元,「你把我的眉毛剪掉了鏡然要三百元?」「你一直動來動去的。」「我沒有『動來動去』,我只是坐不直好嗎?」
然後我付給他24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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