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2日 星期日
[夢]20160207~20160928夢記錄
短短半年沒想到累積這麼多……果然進入廢人模式就特別容易作夢?
好吧,根本是睡眠品質本來就不好。
0928
我在大潤發書籍區坐著看書,身後突然傳出歌聲……轉頭看,竟然是阿講。就像民歌餐廳的走唱歌手,阿講在賣場的空曠區唱歌,旁邊的民眾卻置若罔聞,挑選商品的、托兒區玩樂的都一樣。
坐在我旁邊的人拿出一台小銀幕,似乎是有轉播?我就拿過來看,但是這個人也沒生氣,只說他有哀鳳就掏出手機,借我小銀幕。
看著看著,好像阿講固定向某個地方看?轉過頭,啊,他是看著我這邊啊,指著我好像我很眼熟卻又認不出我一樣。
一首結束,下一首是エリーゼのために,此時突然就像演唱會一樣,聚了一大堆女生過來跟著他一起唱。
0922
和阿粉、醬醬等人一起回國後住在台北的飯店,但是阿粉要回到台南需要花很多時間,於是眾人決定:在飯店一起幫阿粉組一台跑車!(哪來的跑車零件啊!飯店哪來的空間給你組啊!哪來的機具啊!)
眾人非常辛苦的拼拼湊湊(原來全都是用垃圾拼成的嗎!),從凌晨工作到下午,終於在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完成一台跑車了!(從台北坐高鐵到台南只要兩個小時你們知道嗎!)阿粉非常感動地坐上跑車向我們道別駛離了。(你竟然坐上去了!危險啊!)
這時我和醬醬才驚覺:我們錯過飛回桃園的班機了!(台北沒有飛到桃園的班機啦!是嫌錢太多膩!)我嘆了口氣對他說:「下次坐高鐵吧。」(坐台鐵也行只有白痴才會坐飛機啦!)
0920
我和醬醬一起上電腦課,進入電腦教室時發現老師是我的一個日文老師,剛上課老師放著音樂,整間教室迴盪著DADA DISCO -G J T H B K H T D-中IMAI的歌聲。
我們一直找不到位置,此時我看到YUTA和HIDE他們對面有一張椅子,內心非常想坐在那裡,但只是過去說了聲抱歉拉走椅子去跟醬醬坐一起。
坐在對面的是奇片和他的好基友阿捲(誰?)老師突然跑過來大聲問:「上次上課的筆記做到哪?」不知為何老師像是針對我一樣,擅自翻起我的筆記,還拿走我的資料夾開始翻裡面的紙張!我摀著臉顫抖對醬醬說:「挫賽了,裡面全都是我上課畫的塗鴉……」老師非常非氣把我的塗鴉丟回我的桌上,我還是摀著臉不敢看任何人。
老師很生氣跑走後,奇片對著我們說「我們是惹禍四天王!」醬醬就跟他們兩人做出舉杯的動作。不過被老師刁難的人是我吧?
0919
在旅行途中和老哥吵起來,在茶店裡我生氣地把方才拿到的廣告傳單揉成一個球一個球丟他,手上的傳單都丟出去時,突然發現有一個人站在我旁邊。那個人竟然是壯叔!
他笑笑地指著桌上還有一個揉成球的廢紙。我瞪了他一眼,也把那個指球丟向老哥。
0917
0829
IMAI辦了自己的個人演唱會,結果到了當天問題不斷,又是器材沒亮、沒聲,又是觀眾失控跑到台上等等,IMAI大發雷霆,當下在台上破口大罵,罵跑了一大堆觀眾。
我是留下來的少數人之一,演唱會繼續進行時,旁邊的人開始竊竊私語、議論紛紛,話傳過來是:「今井桑非常抱歉,留下來的觀眾們可以免費。」指可以退費的關係,但是在台上的本人非常開心在唱歌,一點也沒有反悔的意思。
中途,IMAI覺得觀眾實在人太少不夠過癮,竟然跑到場外,強制移到戶外繼續進行,甚至要求留下來的觀眾幫他多拉一些路人加入。我很無奈地穿上制服、拿著宣傳單,雖然行人被IMAI的奇怪行徑吸引而來,但一看到我們這些穿制服的人走上前,就一哄而散。
因為觀眾也變成staff,所以現在一個觀眾也沒了。
0806
上日文課的中間休息時間,大部分同學和老師出去上廁所或做其他事,我待在教室複習剛剛上的內容,旁邊的男同學一直干擾我。覺得他很煩人想著為什麼還沒上課,突然教室憑空出現了龐然大物!
一隻巨大的綠色妖怪!它張著像萵苣一樣的葉子,伸出綠色的數支觸手,張著血盆大口!我嚇到衝出了教室,後頭傳來「哇啊啊啊」的慘叫聲,教室的同學被吃掉了!
躲到另一間教室裡把自己反鎖起來,萵苣妖怪不停撞著門,觸手從門縫伸出試圖想要抓我!突然妖怪的臉出現在門上透明的窗口,它口桀口桀口桀地笑著,血紅色的大嘴對我說:「再逃也是沒用的……」
0805
阿酸笑著問我說:「日文學得怎麼樣啦?試著用日文說說看吧!」
我很開心用日文說:「到了這一週感覺日文語變好了!」
他的臉色突然一轉,很嚴厲瞪著我,「是這樣嗎?」然後開始很兇的指責我哪裡說錯了、哪裡文法不對。
0708
THE MORTAL來台演出,儘管我日文很破,主管卻把我抓去當翻譯!在表演場地的後台,THE MORTAL的staff竟然只有寥寥幾人在準備,化裝師姐姐一再提醒「不能留下垃圾!」慢著,化妝師為什麼會在這裡?阿講呢?
主管對我說「主唱在後面,你去問他化妝好了沒,順便做個小採訪。」為什麼化妝師有來卻不幫他化妝呢?雖然滿腹疑惑還是不敢提問,因為等等要去採訪阿講,我緊張得要死啊!在前去的路上主管一直叮嚀要問什麼,我卻非常懷疑自己能好好說話嗎?我的日文這麼破到底要怎麼訪問啊?
找到阿講時看到他的臉突然覺得很不妙,他只有上隔離霜,而且完全沒推開只是胡亂抹在臉上,臉上一塊一塊白白的……
「不好意思。」我拍了他的肩,在冥想中(打瞌睡?)的阿講突然驚醒,我發現自己很失禮,趕緊慎重其事對他說:「對不起,隨意地碰觸您了。」他揮揮手表示沒關係,我問他的妝畫好了嗎?他竟然問我說「我的臉這樣可以嗎?」
看著他慘不忍睹的臉,我說:「呃,不好意思,失禮了。請面對我,閉上眼睛,臉抬高些。」我戰戰兢兢地伸出雙手,幫他把臉上一塊塊白白的隔離霜推開抹勻在臉上,臉色看起來總算比較正常了。
我問他可以訪問嗎?他說可以,臉上一直都面無表情,但是聽到要訪問似乎突然認真起來(剛剛都在恍神?),於是我提出主管要的問題:「請問您在表演時會特別注重自己的哪些地方呢?想怎麼呈現呢?」
「我不會特別想做什麼。」他停頓了一下,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於是慎重地再回答一次:「我會先預設觀眾會有什麼反應,再去表現自己想要的樣子。」
0707
0624
穿越重重的殭屍海,來到我過往的公司,在這裡找到了友人,不禁歡喜擁抱住她,想著總算可以好好活下去了。這棟建築物除了友人以外,還有一些中年婦人,所有的成員都是女性。
沒想到,精神恍惚的友人有天突然衝出去了!我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窮著急。過了許久,有幾個人突然衝進來,在門口與殭屍打成一團!擊退那些殭屍後,才發現是友人帶了兩個人回來,她冷冷地說:「該是實行男尊女卑的時候了。」
我看著那兩名男子驚愕不已,而除了我以外的所有成員都舉雙手贊成,沒有任何人反對這其中的不合理!於是從此以後我只能沉默以對。
加入我們的兩個男人一名高大黝黑,一名私文俊秀,在性格上都有著嚴重的缺陷,他們像暴君一樣統治這棟建築物,要求我們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做什麼事,這些女人像奴隸一樣侍奉他們,受盡所有不平等卻歡喜不已。
某天,我偷偷潛入建築物內最深處的房間,那是我之前的住所,當時我精心裝飾此處,此地懸掛著漂亮的琉璃串和畫作,家具擺設講究又有品味。當時我只是想著總算能好好活下去了。我從窗戶望出去,忽略底下殭屍海,看到對面那棟建築物。從前那家電影公司的老闆總是窺伺著我們。
陷入回憶時,突然成員們衝進大來喊著:「是女士時間囉!」這些女人拿著各種食物大快朵頤,將碎屑灑在我雅緻的床上。她們大吃大喝,沒有憂慮,我不禁開口:為什麼要浪費食物?
其中一個女人回答我:「能吃就吃!以後的事以後再擔憂!」
我再度沉默,且想起另一段回憶。那時世界剛陷入瘋狂,我闖入對面那家電影公司,見人就殺,不論是生、是死。因為我一直都記得那個英俊又富有才華的男人,他拋棄了我,而我總算可以向他報仇了。
可悲的是,在這樣的世界,活下來的男人一個愚蠢只靠肌肉思考,一個貪婪且短視近利。
0622
飛淵站在高處指著遠方高聲道:「在海境的邊境地帶還有許多不公不義等著我們去拯救當地的人民!」
夢虯孫按著頭很苦惱的樣子,「砰」一聲,竟然變成一隻藍色有角的大蜥蜴了!這隻蜥蜴對我使眼色,趁著飛淵不注意,就偷跑了!
「所以,夢虯孫……夢虯孫呢?」
我聳聳肩,但是飛淵很快就注意到有一隻藍色的大蜥蜴在荒土上奔竄,她氣急敗壞衝了上去。
雖然夢虯孫逃跑數次,都還是被抓了回來。在往邊境的路上,我們還多了一位女性夥伴,四個人抱持正義向著邊境進發。
在臨近邊境地帶時,夢虯孫看著那邊陲的落後村莊,嚴肅說:「這裡就是我們當年抓到雷克薩的地方。」
此時我心中產生了疑問:雷克薩不是在外域嗎?什麼時候來到海境了?儘管如此,看到夢虯孫很正經的樣子,也就沒出聲詢問。
我們走進村莊,看到很多人都坐在路邊很飢餓的樣子,突然發現一個包袱落在我們身邊,上面有雁王的記號!裡面的紙條指示:「在便利商店前烤炸雞。」
雖然不知道雁王設下了什麼陷阱,姑且就照著做吧。飛淵架起了烤架,拿出包袱裡冷掉的炸雞,在一家全家面前烤了起來。此時漸漸有許多民眾靠近,他們駝背虛弱地對我說:「肚子餓」。
我無奈指著飛淵:「還沒烤好。」但沒一會兒,炸雞都烤熱了,民眾們蜂擁而上,爭相搶著炸雞,我們四人看這些飢民,吃得很開心的樣子,想說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就悄悄走開。
沒想到,我們沒走幾步路,那些人又圍到我們身邊,扯著我們的衣服說他們還要吃!儘管不斷對他們說已經沒了、我們身上沒食物了,圍住我們的飢民卻愈來愈多,情勢似乎不太妙,我們拔腿就跑!
「真是的!怎麼講都講不聽啊!一直糾纏不休!」夢虯孫不住回頭對這些人破口大罵。
我嘆了口氣,「所以你知道了,我之前跟上官鴻信工作時就是這樣。」
他拍拍我的肩,「辛苦你了。」
好不容易擺脫飢民們,抵達另一個指示地點——此地唯一擁有財富的地帶,一家賭場。
才進入賭場,就馬上看到了雁王,因為他實在太顯眼了。這家賭場所有的服務人員、賓客都穿著西洋的西裝,就只有雁王一個人穿著東方的服裝。
他也立刻就看到我們,雖坐在賭桌邊,還是目不轉睛盯著我們。我們走到他的鄰桌,正要坐下時飛淵卻突然說:「我就坐別桌了。」對我使了眼色,就悄然到雁王的對桌去了。
0611
老闆為了保險起見,安排了兩個人跟我交接,結果這兩人上班一天後,下班時異口同聲對我說他們不會再來了。
0522
「葛羅瑪許,你失敗了!」杜洛坦闖入酋長們的會議,站在岩石上居高臨下對地獄吼大喊,完全不畏懼自己孤身一人。
「杜洛坦,你憑什麼?鋼鐵部落可以輕易捏死弱小的霜狼氏族!」地獄吼對年輕的酋長咆哮,對自己身為鋼鐵部落的大酋長為傲。
年輕的霜狼氏族酋長嘆了口氣搖搖頭,「你看不出來嗎?你被背叛了。」
地獄吼看到所有的酋長拔出武器,對他露出獰笑,帶著殺意逼近他。
「這不可能——你做了什麼?」
「還沒發現嗎?」杜洛坦瞪視大酋長,無畏地舉起手指著他。
「你的網路太慢了。」
「什麼」兩個字已經輸入,卻沒有顯示在銀幕上。地獄吼慌了,不停敲著鍵盤,但是畫面完全停擺,音效也停止——接著一片黑暗。
0517
星星的家在海邊,而且還做起了海邊小屋的生意,養了一隻小海豹寵物,還出了一本寫真集都是以海邊生活為背景。
0428
我已經坐在飛往日本的航班上啦!
0429
夢到我跟醬、粉在日本一起上課。
0421
0413
佐助已經睡死了。鳴人在柔軟的草地上輾轉難眠,他看著小櫻的側臉,昏黃月光下閉著眼的她很漂亮。他靠上去抱住她,磨蹭她的肩窩,嗅著她的髮香。
如同他所預料的,小櫻睜開眼,皺眉不悅地瞪著他。他笑著,卻還是被推開,小櫻就這樣起身離開,不發一語。鳴人仰躺看著星空,只是傻笑著。佐助仍然睡得跟死人一樣。
小櫻漫步在草原上,不自禁臉紅笑著,縱使對自己的狂喜感到困惑,還是一直想著鳴人溫柔的笑臉。
0412
壯叔要來台灣為新電影宣傳!我整個人興奮不已,找了朋友一起去參加新電影的餐會,手上還抱著之前請朋友在英國買的壯叔的寫真集,我一定要請他簽名!
在餐會的現場人潮洶湧,等著跟壯叔拍照、簽名的人太多了,我根本擠不進去!這時人潮突然散開,原來是見面會的時間過了,現在是用餐時間。想著自己錯過的機會,卻發現壯叔偷偷一人閃開人群,我跟朋友偷偷跟蹤他,發現他拿著飲料跑到角落去,可能想休息吧!雖然打擾他很沒禮貌,可是朋友慫恿我要把握機會,所以還是上前去了!
壯叔一個人坐著,我們兩人走到他面前,他好奇看著我們,我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突然想到,我怎麼兩手空空的啊!我用超破爛的英語支支吾吾說:「我、手機、書、放在那邊的桌上……」
「怎麼了嗎?」他問,我突發奇想,抄起旁邊的紙筆,「我要幫你畫圖!」他哈哈笑起來,開口竟然是標準的中文!「那你要這樣畫!」他拿過鉛筆,在紙上畫了他臉孔的輪廓,好像啊!可是為什麼五官都歪歪的?而且嘴唇怎麼會厚得像香腸啦?XDDD
我趴在椅子上很認真畫著壯叔,畫好時發現他不見了,發現不遠處有著爭執,壯叔對著一些人破口大罵,既然拿出槍來「碰!碰!」射殺人了!演技之逼真害我以為是真的!
這一段小表演後又可以開始簽名了,我偷偷把這張肖像畫放在他桌上,希望他能注意到,接著也沒忘記帶上手機和寫真集跑去排隊簽名。
輪到我時興奮到幾乎喘不過氣,顫抖著手想跟他合照,他卻對我說(標準中文)「你的手機照相機功能畫素太低了,要記得切到HDR!」這時他還是溫柔笑著,我整個人都酥了啊啊啊啊!!!靠在他身旁一起拍照,幹我死而無撼了啦啦啦啦啦啦!!!(奇怪的是照片上的兩人不是我們!我卻完全沒發現這靈異現象!)
我拿出寫真集請他簽名,他在上面寫著「guilty」還寫出罪名編號,呵呵笑著,呃啊啊啊我整個人笑得像白癡一樣酥麻了……壯叔離開後,我跑去跟朋友會合,拿著寫真集蓋著臉不住傻笑還在原地蹦蹦跳,整個人都不好了!
0411
就在大庭廣眾下,她緊抱住她與她耳鬢廝磨,在她耳邊如此柔聲細語:「我不太會說好聽的話……但是我喜歡妳的笑容,當妳笑起來,那笑聲多麼悅耳,妳瞇起來的眼睛多麼地美。」這時她在她的懷中已經笑出聲了,「儘管如此,我還是覺得很抱歉。」
「為什麼?妳既然愛我,為什麼要道歉?」懷中的她悶聲疑問。她彷彿因此絕望而回應:「對……我愛妳。」
抬眼,就這麼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帶著驚恐的眼神倉皇而去。再一次地、另一個的,客戶看到她與女友約會、發現她的不尋常。或許總是在公司附近約會並不明智,她覺得自己總是自掘墳墓。
0317
我在廁所蹲大便,老闆和客戶卻團團包圍住我,我驚恐地不知該如何是好。公司內有一些問題要我處理,老闆笑得很親切走過來想幫我沖水,我抱著馬桶恐慌地大喊「滾出去!你們通通滾出去!」客戶惡狠狠瞪著我,「你這是對待客戶的態度嗎?」老闆好聲好氣把客戶們請出去……還是待在門口。
他們還是沒有把門給關上。
0229
我在立法院上班,應該是助理一類的職位,每天的工作是記錄院會議事內容。
有一天上班不小心遲到,竟然在公車上看到國昌老師牽著他的小孩要一起去上班,結果那天的工作內容是在街頭聽老師演講。
0225
我只是瑟縮在角落。
「走開——!」
不住尖叫著。
「走開——!」
不住低聲啜泣。
「走開——!」
縱使處在黑暗中,身邊空無一人。
「走開!走開!走開⋯⋯」
0207
我和馮哥發現一大疊國昌老師的書被燒未遂!看著焦黑但還沒燒完的書,馮哥很生氣地說:「這真是太可惡了!到底誰幹的?」
我說:「我剛剛看到國昌老師提著這一大串書過來,手上還拿著油桶。會不會是燃料不夠了啊?」
馮哥沉默了幾秒,說:「喔,這樣啊。」
訂閱:
張貼留言 (Atom)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