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間隔得還真久= =
下一篇應該就完結了!應該吧!
【BL、H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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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攴先生究竟是誰?來歷為何?有何意圖?至此,鳳公子已不想再追究,只要知道,此人可以信任就好……應該吧。
看著木攴先生一派悠閒地撥火爐,他不住對自己催眠:「他沒有加害我之心,至少這點可相信。他不會害我的,至少,他在乎我……」
如此想著,就把木攴先生拉到懷裡,像孩子般在他窄小的肩胛磨蹭;木攴先生只是笑笑,任他的吻落下,不發一語、不作回應。
將這名骨瘦如柴、毫無反抗的男人推倒在床上,鳳公子已無法再同往常露出癡迷的表情,而是蹙眉、若有所思望著他;訴諸深吻,卻得不到回應。
「告訴我……」修長的五指撫過他平凡無奇的臉孔,鳳公子的語氣懷有一絲苦楚:「我對你而言,是什麼樣的存在?」
木攴先生依然笑著,那是雲淡風輕、笑看紅塵的淡薄笑容。在那雙眼裡,既無驕傲也無輕視,彷彿世事不過雞毛蒜皮、人人不過螞蟻無足輕重;他看著、笑著,偶爾提起興趣,取竹枝戲小蟲,卻又立即棄之,如稚童興致,來得快、去得快,對其影響毫不在乎。
木攴先生依然笑著,笑道:「您何須留意渺小如在下?您是龍鳳之姿、九五至尊的命格,何苦執著如斯卑賤的──」
話未說完,隨即被封口,猛烈地侵占、掠取,為的不過是伊人為其留心,為的是那人能稍微在乎他一些。
衣衫褪盡,隨著體溫的升高二人也隨之高昂起來。不同的是,鳳公子無法同身體反應那般昂揚,而是咬牙皺眉,瞪視身下人,是威嚇、也是懇求;而木攴先生只是輕笑著,隨著身體的韻律喘息、低吟。他閉著眼,享受肉體的歡愉,卻不在乎取悅者的糾心。
「看著我!」鳳公子大喝著,雙手揪住木攴先生的臉龐,吐出沙啞斷續的命令:「看著我……喊著我的名字!我要你看著我……」
睜眼,望見那居高臨下的完美容顏,望見痛苦、憤恨與乞憐。汗水懸在那長睫上,猶如淚水,滴落在木攴先生的唇邊。
被索求、同時也是被取悅的身下人,唇角揚起優雅的弧度,他嚼著輕柔的嗓音,道:「鳳……」
一陣陣突刺的痛楚由下身蔓延,木攴先生卻笑出聲音來。再怎麼痛,也沒有鳳公子心痛。
鳳公子緊抱著木攴先生,十指將他蒼白的肌膚都掐紅了。他把頭埋在那窄小的胸膛裡,下半身沒有停止動作,嘴裡吐出的卻不是舒服的喘息,而是酸澀的嗚咽聲。
或許此時給他些憐憫會好一些,可木攴先生並不理會他的乞哀告憐,而是專注在自己的歡愉上。
他並沒有憐憫他,也不會因為他的痛苦或快樂而有所觸動。他喚他的名,並非因為他的乞求。他只是一時興起。
就如同當初,他只是一時興起,幫了他一把;只是一時興起,接受了他的求愛;也是一時興起,念出他的名。
這個人的生死,與他並沒有太大關係;此人發生何事,他也無所謂。就算此人命格尊貴,是人中龍鳳、是萬人之上,他也無所謂。
今夜之後,儘管這個有趣的人要離開了有點可惜,那就讓他去吧。那對木攴先生沒有影響,大不了再去找下一個有趣的事情,消遣、排解無聊即可。
儘管此人身分極為尊貴,深居於皇宮中,備受呵護、寵愛,是天之驕子,理當受到喜愛……那對木攴先生沒有影響,他不在乎鳳公子是否希望被他喜愛。
他不在乎他。
他在乎他。
所以他很痛。
所以他不在乎他痛不痛。
「我對你而言,到底算什麼……?」他哽咽的聲音含混不清,混雜著酸楚與苦澀。
他只是笑笑,如平時談天一般輕鬆,如平時不以為意的口吻:「很重要嗎?」
鳳公子將他的悲愁與傷痛一股腦傾注予木攴先生,後者卻逕自享受當前的愉悅,而漠視眼前人赤裸的真心,是如何淌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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