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27日 星期一

撈魚記14「反正本來就是隨性開頭那就爛尾沒關係吧哈哈哈哈哈!(逃)」

  我寫膩了。(怎麼可以說實話!)
 
 
 
  
【BL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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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公子閒混了一整日,也都見不著木攴先生人影,想及早上時他和田老闆、玉掌櫃親密的模樣,心中一肚子氣,鬱悶也無處發洩。直至傍晚才查覺上端樓層都空了下來,沒讓客人用。隨便找了個小廝問,方知今日有位貴客要來,這位客人不喜吵鬧,上邊的高級包廂就特地都空了下來。
 
  正思是什麼身分的貴人,在走廊上閒晃,這就碰見了木攴先生。看他笑笑的走過來,心中不樂意,轉頭就想走,頭前卻剛好碰上一群吵鬧的大爺們逛過來,那是張、典公子等人。畢竟他們是田老闆的客人,雖然看不過這幫惡少的行徑,但他不好在此得罪,便閃到一間空包廂迴避去。
 
  他看看窗外,已是夕陽西下。正思著忖今晚該如何應付那幫刺客,而不波及風雪樓內的眾人時,木攴先生就拉門進來了。
 
  「公子走那麼快幹嘛,在下有東西想給您啊。」
 
  鳳公子冷聲道:「你給田老闆和玉掌櫃就好了。我與你又沒什麼交情。」
 
  看他這麼孩子氣,木攴先生不禁失笑。拿出一串剛買的冰糖葫蘆,在他眼前晃著。
 
  「吃嘛。」就像哄孩子般,他柔聲對他道。
 
  瞪視著木攴先生,一會兒才接過去,咬下一顆──接著硬拉木攴先生到懷裡,他就這麼用嘴把那顆糖葫蘆推到他嘴裡。
 
  唇齒相依片刻,鳳公子放開他時,見他嘴唇盡是艷紅,嘴角還淌著糖汁,就偎上前去舔乾淨。木攴先生像逗小狗般摸摸他的頭,嚼著糖葫蘆,嘴很甜、心也很甜。
 
  鳳公子舔著舔著,就往下邊游移,吸吮他微凸的喉結、輕啃他突出的鎖骨,聽到木攴先生的呼吸變得急促,雙手就伸到他的腰上,正要鬆開他的腰帶時,卻被抓住了手。
 
  臉頰微微泛紅,木攴先生卻是笑道:「那可不行。有大客戶待會兒就來了,在下也得幫忙。」
 
  被拒絕而感到有些羞惱,鳳公子紅了臉撇著嘴,卻還是不肯放開木攴先生。
 
  見他如此固執,木攴先生又道:「不如您也來吧。雅二少知道很多皇宮內的事呢,來聽聽宮內的趣事也無妨啊。」
 
  聽及此言,鳳公子微微吃了一驚,咬起唇,總算放開他。他出聲問:「你,果然知道,對吧?」
 
  木攴先生笑問:「知道什麼呢?」
 
  面對如此反應,他看著他,一絲受傷的神情掠過他完美的臉孔,但很快消失無蹤,變得冷漠。他別過臉去,「罷。」
 
  難得收起了笑容,木攴先生望著他,沒有憐憫、沒有得意,就只是這麼望著他。鳳公子回過頭來,看到木攴先生的反應,訝異與疑惑湧上,有些遲疑地問:「怎麼?……你,要說什麼?」
 
  斂起這份莫測的神情,他再度展開笑容,「沒事。走吧。」

 
 
  雅二少向來是田老闆的貴客,除去他的身分,也是因為田老闆傾心於他。
 
  這不難理解。雅二少是一名溫文儒雅的公子,樣貌俊美,舉止斯文優雅,加上出手闊綽,出生於大戶家是錯不了的事實。但鳳公子隨侍一旁,本想聽聽雅二少談宮內的事,半天卻不見他開口。大半時候是田于意、玉音璃和木攴先生在閒聊,雅二少爾偶應個幾句,總是面無表情地默默喝茶、專注聽他們說話。
 
  田于意是殷勤的與他奉茶、攀談,也莫怪她要如此主動,雅二少似乎對許多事都沒什麼興趣的樣子,冷眼看著他們起鬨歡笑。但與其說他少言苟笑,不如說他是孤高冷漠較適合。
 
  他們三人也不在意,爾偶訕笑田于意個幾句,雅二少也毫無反應,三人還是繼續談下去。但雅二少確實有在專注他們的談話,偶爾的發言總是能切中要點,甚至有不凡的觀點;三人總是鼓掌叫好,直喊中肯,甚而會哄堂大笑起來,讚許雅二少的風趣。
 
  雖然鳳公子完全不懂他們到底在笑什麼就是了。他們總是在談市井異聞、鄉野逸事,或是低級的笑話與男女之事,措詞下流、難聽至極……他簡直不敢相信,這三人之間的談話是如此毫無廉恥概念!他在一旁聽到臉都要紅得冒出煙了!
 
  又觀雅二少,大部份時候是毫無反應,難道他不感難堪憤怒嗎?當鳳公子聽到「來人餵小姐喝通樂」時已忍不下去,站起身就要離開時,卻又被木攴先生拉住。
 
  「公、公子,等、等等啊!」看他笑到喘不過氣,鳳公子很想轉過頭去一走了之,但木攴先生又接著說:「哎,真是失禮了,咱們一向如此,讓您見笑了。您先坐下,讓咱們聽聽雅二少說宮內的事嘛。」
 
  鳳公子按耐住怒氣,坐了下來,接過木攴先生遞來的茶。但雅二少似乎不太想開口的樣子,只是喝了幾杯茶,看著他們眾人;良久,才開了金口。
 
  「宮內,最近也沒什麼事兒。」他的聲音細而沉穩,操著文雅的口音,又繼續道:「如同以往,政客間的吵鬧、瞎扯、爆料,就是個官兒,沒人樣。很有趣,但久了也會膩。」
 
  哪裡有趣?鳳公子很想回這麼一句,但還是閉著嘴,繼續讓雅二少慢條斯理的說話。
 
  「若要真說有什麼新鮮事……翰林院的李官人與御林軍的張官人,似乎鬧上了府衙,不知誰會勝訴。
 
  「喔,順道一提,皇帝駕崩了。」
 
  此言一出,眾人都沉默下來。
 
  「這種事是可以順道一提的嗎!」木攴先生和玉音璃不約而同拍桌大喊,田于意則是在一旁吃吃傻笑,不知在樂個什麼勁兒。
 
  不理會他們,雅二少繼續冷靜的道:「據說是臥病已久,雖然刻意隱瞞朝內百官,但事情還是曝光。在傳出重病的消息後沒幾日,便過世了。」
 
  木攴先生才轉過頭,就見鳳公子奪門而出;眾人正竇疑,木攴先生笑笑站起身,「沒的事,就是美公子也會鬧肚子拉屎的嘛。在下去看看。」
 
  「你要看什麼啊!」玉音璃拍桌大喊著,田于意還是笑著,忍住自己也做出失禮的舉動。雅二少依然不為所動,繼續喝茶。
 
 
 
  畢竟木攴先生腳程較慢,在樓內追不久就失了鳳公子的蹤影。正想找人問時,卻突然被拉到一間廂房內,被人緊緊抓著。
 
  廂內沒有點燭,他看不清鳳公子的神情,只知道他的身子正顫抖著,欲言又止。鳳公子突然放開他,頹然坐倒在地上;木攴先生跪下來,摸摸他的頭,但也沒說什麼。
 
  良久,鳳公子總算開口。
 
  「……這些,你都知道,對吧?」
 
  「知道什麼?」
 
  「休要再欺瞞我!」
 
  他抬起頭大聲吼著,木攴先生撫摸他的臉頰,拭去那幾滴溫熱的液體;鳳公子甩開他的手,用力用袖子抹了抹臉,又低下頭去不去正視木攴先生。
 
  「……我只想知道,你是否和那些刺客沒關係。」
 
  「是的。在下確是臨時起意想要幫您。」
 
  「那些刺客……」他的聲音有些抖,「他們為何不敢動你?甚至連你的住處也不敢侵擾?」
 
  木攴先生只是笑笑,「那就要問他們了。」
 
  又是一片沉默,過了許久,鳳公子又繼續問:「那雅二少是何人?他怎知道宮內的秘密?」
 
  「這在下就無可奉告了,雅二少不是在下能惹的人物。」
 
  「你……為何要幫我?」他抬起頭,木攴先生看著他眼中映著些微光芒,「我對你而言,算是什麼?」
 
  一貫的笑容,木攴先生只是摸他的頭安撫他,鳳公子偎進他窄小的胸膛,貼著他身體的溫度,輕聲問:「你到底是何人……我能相信你嗎?我,真的搞不清楚了……」
 
  「鳳,」在他耳際柔聲輕語,木攴先生這麼說著:「您該走了。在下請雅二少幫您安排,您會安全無虞地回到宮中……」
 
  「再給我一些時間。」他緊抱著這嬌小男人的身軀,「至少,今晚……」
 
  今晚。木攴先生只是苦笑,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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