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20日 星期一

撈魚記11「反正標題只是參考用的,或長或短都沒關係!」

  作息一旦正常起來就沒什麼靈感了啊啊啊(藉口)
 
  進度很慢是真的……大概是因為沒H好寫的緣故(喂)
 
 
 
  
【BL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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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公子發覺,經過那一夜後,自己很難不去在乎木攴先生;對於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無法刻意地去忽視。甚至於,他強烈希望木攴先生對他有所注意。為此,對於自己工作上的精進他是更加要求了。
 
  但實際上,鳳公子並不擅粗活。小至打掃、端送茶水,敷藥、包紮傷口,到清洗碗盤、搬運貨物,都是成事不足、錯誤百出,與自身高強的武功相較,實在笨拙至極。畢竟他出身極好,對這些僕役工作不熟悉──雖然他從未提及,但顯而易見。
 
  為了博取木攴先生的讚賞──或是讓帶他做活的木攴先生減少被責罵的次數──儘管自己鄙視風月場所,又不屑淫靡風氣,還是賣力地在風雪樓幹活。至少出錯的機率少了。
 
  然而,畢竟是富家公子,對於某些境遇,還是無法忍受。由於擁有俊美的容顏,鳳公子經常被誤認為是風雪樓的少爺,小至爭吵、大至出手打人,貴公子的尊嚴總是無法容忍他人的貶低,為此,木攴先生又更常增加工作量與扣薪。縱使知道自己的不是,鳳公子還是無法改進自己公子哥兒的脾氣。
 
  木攴先生倒不在意,責罰與犯錯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但因為外貌不夠出色,被誤認為少爺的經驗倒是沒有。至於向人低頭認錯、裝傻賠不是,可謂專長;而推諉責任、逃跑裝不知,那更是拿手絕活。
 
  而對於鳳公子漸趨親近的態度,木攴先生則是以不變應萬變。那一夜的事,他後來都不再提起,鳳公子更是羞於啟齒;但這也是在暗示著,木攴先生並不在乎這件事是否會改變他們的關係。令他意外的是,鳳公子沒有察覺到他的用意,只是一味地用彆扭的方式討好他。
 
  原以為這樣的一個富家公子是情場老手,沒料到卻是用情如斯。或是,自己是特別的?木攴先生笑笑,就算如此,又如何?
 
 
 
  「喂!」
 
  木攴先生回過頭來,看見廊下的另一頭是鳳公子,似乎想說什麼;他走上前,笑問:「怎麼了?有事但說無妨。」
 
  「那個……老闆叫你去一下。」
 
  「好的。」看鳳公子欲言又止,又問:「請問還有何事?」
 
  鳳公子別過眼去,支支吾吾,「就、就是……這個奇怪的稱謂,不是你的本名吧?」
 
  看破他問此言的用意,木攴先生回道:「不過是個稱呼,是真是假、是虛是實,又有何妨?你喜歡怎麼喚在下,就怎麼叫吧。」
 
  看他皺眉,知道他不滿意這個辯解,只好笑笑再道:「就同在下不過問您的來歷,對於在下而言,這些並不重要啊,鳳。」
 
  聽聞此言,鳳公子的神情黯淡下來;木攴先生不再多說,只是點頭欲離去。才踏出一步,鳳公子就拉住他,蹙眉望著他。
 
  「倘若……」他輕聲道,「我告訴你我的一切,你也會訴諸你的全部嗎?」
 
  木攴先生笑容依然,卻沒有立即回答。兩人對視良久,木攴先生才輕輕拉開他的手。
 
  「倘若,在下卑微的全部,能與您尊貴的一切相提並論。」
 
  語畢,便轉身離去。
 
  對於他留下的這番話,鳳公子半是驚疑、半是困惑。這意味著,木攴先生知道他的身分?可木攴先生的來歷,又是如何呢?但那些並非話中重點。木攴先生很清楚的表達一件事:他不想與他坦誠相見──或說是,沒那個必要。
 
  體認此點,心口彷彿被尖錐刺中,揪痛起來。他立於原地,咬著唇思考許久,決定還是要上前問清楚。轉身就要奔去找他。
 
  一道鋒芒由眼前竄出,險險閃過,只見一把鋒刃由一間廂房穿出;廂門瞬間破開散裂,數名黑衣蒙面人由中跳出,在殺聲響起前,鳳公子已閃過重重刀陣,驚險萬分。樓內眾人看見此景,紛紛驚叫起來,爭著逃出此地。
 
  鳳公子一躍,跳到最上層的走廊,黑衣人緊追不捨,也一一奔上樓;木攴先生、田老闆與玉掌櫃由最上層的包廂走出,見此景卻不意外,田老闆一臉擔憂,玉掌櫃在一旁安撫,木攴先生則好整以暇、事不關己。
 
  看著鳳公子和刺客在刀光劍影間穿梭,還砍壞了許多東西,更別提客人早已一哄而散。田于意瞪著木攴先生,沒好氣道:「看看你!倒是要如何賠償我?」
 
  「好姐姐,甭多說,把他綁起來,叫他賣身吧!」玉音璃惡笑著,手上緊抓著早已備妥的麻繩。
 
  「兩位姐姐,別這樣嘛!」木攴生先看來雖然還是一派輕鬆,但還是後退了幾步,「在下既無姿色、又無才華,要賣也是鳳公子賣啊!」
 
  在熱戰中的鳳公子聽到這句話,一個空翻閃過前後雙刀包夾,踢開兩人之時又氣得對木攴先生隔空大喊著:「別亂說渾話!快去躲起來啊!」
 
  但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些黑衣人是針對鳳公子而來,只是拼命向鳳公子砍殺,對其他人皆視若無睹;當下也沒人報官,少爺、小廝們都躲在廂內窺視,而頂層的三人宛如看戲,大剌剌地站在那兒隔岸觀火。
 
  見此景,鳳公子一時惱火,就向著木攴先生奔去;說也奇怪,這些黑衣人竟停止了攻勢,只是在遠處吆喝而不敢上前。正竇疑時,剎那,身子竟直直向下掉──是木攴先生將鳳公子推下了樓!見機不可失,黑衣人紛紛躍上前欲得手,不料鳳公子奪得一把刀,竟在空中將他們砍得七零八落!
 
  黑衣人個個發出慘叫,在空中一一被擊墜,一個個都落到了樓底,就算不死也半條命。在墜落的當下,原以為自己也會摔個重傷,腰上卻一陣緊而停止掉落;趁此勢盪到樓柱旁,抬頭一看,原來是玉掌櫃手中的麻繩不知何時套到了鳳公子身上,白弦緊抓著而不致使鳳公子墜樓摔傷。
 
  回頭狠狠瞪視木攴先生,他卻報以微笑,隨後被田老闆吆喝著去收拾,一溜煙就不見蹤影了。
 
  待塵埃落定,鳳公子總算回到了地面,他走向白弦,有些不好意思地作揖道謝:「多謝相救。」
 
  白弦卻趕緊揮手,急忙說道:「不敢!是木攴先生吩咐我這麼做的!」
 
  「他?」
 
  他訝異地瞪大眼,白弦道:「是的,先生將繩子拿與我,要我圈住您,所幸你沒掉下樓。請向先生道謝就好。」
 
  語畢便離開,跟著其他的少爺開始收拾。
 
  鳳公子又皺起眉,百思不得其解。手臂一陣刺痛,縱使武功高超,還是在混戰中受了傷;他便走向平時治療少爺們的房間,想為自己包紮。此時一陣暈眩襲來,正感到身體古怪──碰的一聲,他隨即倒下。
 
  「來人啊!鳳公子暈倒了!」
 
  才聽到幾聲驚呼,他就不省人事、昏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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