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中國。梵語cnia的音譯。原見於漢譯佛典,係古印度對中國的稱呼,日本尚沿用之。唐慧琳˙一切經音義˙卷二十三:「震旦,或曰支那,亦云真丹,此翻為思惟,以其國人多所思慮,多所計詐,故以為名,即今此漢國是也。」或譯作「真丹」、「真旦」、「振旦」、「震旦」、「神丹」。
試寫:支那國傳奇(by玉音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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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出去,你這窮郎中別髒了我們的醫館!」
被攆出來的年輕人踉蹌幾步,只得嘆了口氣,無奈離去。
這年頭,賺大錢的高官、富商多的是;只想掙口飯吃,連個子兒也沒的百姓、平民也多的是。這名無力自行開業的大夫連藥材、銀針都買不起,只得找醫館、藥鋪求雇,但人人都喊錢不夠,又怎麼有餘力多雇一名來路不明的郎中呢?
頂著炙人的日頭,蒼白、削瘦的年輕大夫汗涔涔,暈眩令他不禁攀著附近茶樓,卻被人吆喝別妨礙生意;他只得搖搖頭,步履遲滯、繼續漫無目的地遊走在大街上。
腳步一個不穩,大夫頹然倒下──豈知就這麼恰好,倒在一名女子的懷裡。
他微微張眼,卻見女子訝異的臉龐,趕緊站直身子連聲道歉;此時,他看見女子身旁有數名壯漢,停下了運酒的推車,個個橫眉豎眼、面露兇光。
大夫心想不妙,正想開溜時,女子卻率先開了口:「您沒事吧?您看起來臉色很差哪。」
「呃,在下無事,感謝姑娘的關心,對您的冒犯望請見諒……」
那幾名大漢看見女子不僅不怪罪這名冒失無禮的傢伙,還對他出聲關心,眼中幾近要冒出火花;大夫不安地後退一步,心憂自己虛弱的身體是否能在這些壯漢手下逃脫。女子突然問道:「您是在找工作嗎?」
提到「工作」二字,大夫不由得抬起頭來,女子笑道:「您看起來餓了很多天,衣裳又破爛不堪,我這麼猜的。」
「實不相瞞,確是如此。」大夫羞愧點頭,「無奈在下生來體薄,不會粗活,讀過一點兒書,但尋不得人家聘教……唯一的長處是會些醫方,卻沒醫館願意雇請。」
「您懂得醫術?」
「略通一二……不,」他趕緊改口,裝出一副了不起的樣子,「咳!人稱在下木攴先生,對於醫學病理是無知不曉,開的方子絕對藥到病除,包君滿意!若您願意聘雇在下的話。」
他最後加的一句補充讓女子不禁莞爾,道:「您的醫術如何,這可不能讓我評斷,因為我的酒館不需要郎中替客人醒酒。」大夫皺了眉,女子又接著說:「但我知道有一處地方急需救命治傷的大夫,那兒的老闆肯定會想見您的。
「跟著來,我會帶您去見雇主。不知意下如何?」
女子嫣然一笑,大夫卻有些疑慮。「工作自己找上門來?天下真有如此好事?」他心頭暗酌許久,卻還是被飢腸轆轆所擊敗。
「那麼有勞姑娘您了。」他躬身作揖,雖然有些眼花,卻還是沒忘了禮數,「尚未請教姑娘芳名?」
「櫻華酒館掌櫃正是我,玉音璃!」不知怎地,木攴先生覺得眼前這名妙齡姑娘豪氣的笑容令人有些森寒,「而我恰好認識風雪樓老闆……您會想見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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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木攴先生單薄的肩背終於不再仰躺酒罈,腳步不穩地由推車走下時,抬頭第一個看見的,是一幢豪華高聳的房宇,匾上題著三個燙金大字「風雪樓」,門庭若市、熱鬧非凡;先甭提那些來來往往的是哪樣人,就算自己沒錢上這種地方,窮大夫還是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家青樓。
他沒多說什麼,只是跟著玉姑娘踏入風月窩;玉音璃毫不害臊,命那些大漢送酒去,卻領著大夫走上樓。裡頭是瓊樓玉宇、雕梁畫棟,絡繹不絕的大爺、公子哥兒個個攬著伴,吟詩賞樂、喝酒談天;大夫看著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心頭暗忖來到了不得了的地方時,前頭的玉音璃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們走進一間包廂,玉姑娘吩咐一名童婢傳話,便了坐下倒了杯茶,「先生不用客氣,這兒是我專用的包廂,老闆又是我的好姐妹,不會有人打擾。您就坐下喝杯茶,等姐姐來吧。」
木攴先生點點頭,但還是拘禮跪坐;玉姑娘看他神態自若,一點也不像沒見過世面的窮土包子,不禁猜測他的來歷。當包廂門再度打開時,一名服飾華貴的女子走入,大夫立刻站起來作揖行禮。他沒猜錯,這位正是風雪樓的媽媽,田于意。
他們寒暄幾句,田于意難免也注意到木攴先生臉色蒼白、衣衫襤褸,玉音璃便說明來意:「姐姐可別會錯意了,木攴先生是名大夫,他可是來解決風雪樓困境的。」
「我想先生確是被逼入了困境,」田于意笑得美豔,卻說著試探的話語,「否則,怎麼會想來青樓行醫呢?除非是先生有需求……」
大夫笑道:「老闆說得不錯,在下已窮途末路了。但行醫救人怎麼會看場所與對象呢?就算是男娼……不也是人嗎?」
田于意並沒有訝異他所說的話,只是再一次打量這名年輕的大夫;看起來人畜無害,卻似乎城俯深沉。就如同她一樣,年紀輕輕,就有資本成就京城第一妓院,還是男院;就如同玉音璃一樣,白手起家,就有手腕開闢遠近馳名的大酒館,還是皇城欽定的酒商。又不知,這名年輕大夫是何來歷?
「不如這樣吧,」她命人取來紙筆,「我這就先借先生一筆錢,以解您燃眉之急。我這人向來樂善好施,既是音璃妹子的朋友,豈有不幫的道理?」但她隨即又道:「但先生得為風雪樓幫工個一段時日,順便抵債,若做得順,先生以後便專門為我風雪樓做事,如何?」
木攴先生沒有多提問,只是苦笑,「在下已走投無路了,這份契約,不論您提出什麼樣的條件,在下怕是無論如何都得簽了。」
田老闆與玉姑娘相視一笑,她們心頭都想著同一件事:不論這大夫是什麼來歷,以後風雪樓的老闆及其合夥人,都有樂子可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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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路線:
腳步一個不穩,大夫頹然倒下──豈知就這麼恰好,倒在一名女子的懷裡。
他伸手一抓,皺眉道:「嘖,真沒料,真的是女的嗎?」
玉音璃攻擊木攴先生,造成99999點傷害。玉音璃擊殺了木攴先生。
──The End──
抱歉我就是忍不住想搞笑……
自己也沒幾兩肉的木攴先生。頭畫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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