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2月7日 星期日

[夢]20150416~20160107夢記錄




  其實最近有作夢,可是太冷懶得爬起來就忘光光了XD




01/07

   我和老弟一起去參加一場電影的播映會,突然發現旁邊坐著黃*昌老師,他看到我看著他,開始對我碎碎念叫我要投給Freddy。

 01/05

   老師:「穿裙子的請站起來。」

   我看到班上有十幾個哥德蘿莉站起來。

   老師:「女生請坐下。」

   我看到只有兩個人坐下。

   然後坐我旁邊的那個,明明是男的身材卻嬌小玲瓏,穿著絲質透明的薄紗短裙,丁字褲都看得一清二楚。

 12/31

   一定是昨天看獨眼龍和薩摩耶整個基情滿滿,害我夢到獸人和不死族搞BL,還是很肉的那種orz重點是是我筆下的角色,叫我以後如何下筆orz

 12/11

   和我哥、我弟以及另外兩個人,共五個人玩了兩個多小時的鬼抓人,而且其他人彷彿串通好似地一直抓我,害我當了好幾次鬼累得要死,最後我說滿身是汗想去洗澡不玩了。

   此時出現一隻大白鵝,去啄一個同伴的腦袋,正想這隻鵝在幹嘛,手機傳來簡訊:你訂購的碳烤三明治已到店。

 12/09

   檢舉人:雪山銀燕

   檢舉條例:版規一直線

   檢舉人:大一新生

   檢舉事項:叫那些大一新生不要再叫我大一新生了好不好!誰大一啊你才大一你全家都大一!

 11/19

   粉、舒、雅、醬、憨和我其中有一人在日本租房子住,其他人就相邀一起去他家作客吃飯,每個人都要做一道菜放在餐桌上,介紹完自己的菜後再開動。

   開動前阿舒對我說「逼踢的櫻井也住這種樓耶。」我很訝異的回「他們怎麼可能住這種一層隔好幾間分租的公寓!」「真的啦,我上次有看到他們團員從電梯走出來提酒去他家。」

   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拿著杯子和湯匙去公用的廚房沖洗,想著會不會碰到,還刻意經過,但仍然沒遇見。

   「這什麼?」我指一道綠綠的根莖類,「恩,這是那個……」醬似乎有口難言,我回「地瓜嗎?」「對,是地瓜。」他似乎鬆了口氣。

   然後眾人開動。

 11/16

   我在小學裡兼課教書,放學時有位學生的家長問我放課後是否可以幫她的孩子上輔導課,我說沒辦法,她就問我一天的薪水是多少,問了一旁的同是我回答780,電話那一頭就沒聲音了。

 11/12

   我在小巷道已經殺了一個人,用一根壞掉的日光燈管。

   突然有人對我大喝,我走出小道,有個人拿著手槍指著我,還帶了三隻兇猛的獵犬在身側。握緊手上的燈管,我故作自然慢慢靠近他,但三隻狗突然都撲上來,這下不逃也不行了。

   儘管奮力地跑,一隻獵犬還是追上我咬住右手,我狠狠掐死牠拋開,後頭又一隻咬住了我的屁股。怒火上昇,我一邊跑一邊抓住那隻狗,徒手將牠攔腰折斷;沒想到他死了嘴還是不放開,我只好將牠的腦袋與身體分家,再將嘴用力掰開棄置。

   不知跑到何處,看到一個小農家,躲進去發現一個老太太對我嘶吼,她的兒子冷漠走出,那個人不是惡名昭彰的殺人犯嗎?

10/29

 10/08

   黃*昌老師帶著他的競選團隊打掃颱風過境後的大馬路。好奇跟著他們,後來想走時老師突然叫住我:「你的手上怎麼都沒東西呢?」然後繼續撿地上的樹枝。我心想「咦我也要一起做嗎?」莫名就加入他們跟著一起打掃。

   打掃完後眾人一起去教堂禱告。背景音樂是閃靈的薰空。

 09/26

   最後一首曲子「世界は闇で満ちている」結束,全場高聲歡呼,我在一樓座位對著二樓舞台呼叫,不停跳上跳下,看到團員一個個出來敬禮(謝幕?)更是瘋狂大喊「ユーター!!!」

   舞台上所有的人都離開了,我的心情仍未平復,逗留在出口還沉浸在剛剛的情景中……咦?眼前怎麼好像出現了悠太的臉?

   我傻著看著他的笑臉一秒,然後奮力撲上去!好爽啊啊啊啊!!!根本想不到悠太結束後會跑下來整個被我逮著正著啊啊啊啊啊!!!阿講也出現在旁邊了!(這什麼順帶一提的語氣)

   悠太笑著站在我身旁(比我矮耶怎麼會XDDDD),我開心地用中文不停跟悠太說好喜歡他、好喜歡剛剛的LIVE,他用日文問了一句,我趕緊問旁邊懂日文的朋友他說了什麼?

   「你最喜歡哪一首曲子?」

   我還沒想到,整個舞台突然開始崩塌了!我們幾人匆匆奔離,我一邊跑一邊想:是哪一首呢?因為太高興現在完全忘了剛剛到底演唱過哪些曲子啊!(根本初老症)甚至想快點回覆悠太,跟朋友分散了,反而跟著阿講和悠太跑到樓上去了。

   樓上破碎的舞台邊緣浮沉一艘遊艇,四周被海水圍繞(這不科學!),他們兩人爬上遊艇,我對他們大喊著:「『無題』!我最喜歡的是『無題』!」

   「為什麼?」阿講在那頭也大聲呼叫著,「因為阿講你唱得太悲愴了!」

 09/07

 1.

   我一個人很無聊的在大半夜值班,雁王卻突然出現,一臉鄙夷看著我……陪我上班!(是傲嬌?)

   雖然覺得很無聊可是有人陪很開心,這時辦公室樓上後面傳來奇怪的聲音!感到有點害怕……

   「你幹嘛抓著我的手?」他一臉不悅。「我會怕啊!」我這樣喊著,緊緊抓著他。

   突然有個人影出現在樓梯上,一躍而下——

   「你好!」一個小孩子(活著的、正常的,不是鬼!)出現在我眼前。

   為什麼辦大半夜的會有小孩子躲在公司啦!(還破壞了我的夜半約會!)

 2.

   我從床上坐起,吸吸鼻子說:「我看這個寢室已經有一般的人都被感染感冒了。」

   另外三個人也都從床上坐起,舉起手看著我。

   罪魁禍首不是我好嗎!

  08/07

    夢到自己整個人趴在蒼越身上(掩面)
 
   06/29

   開學前一天住進學校宿舍,赫然發現先前住宿的學生也留下太多東西,甚至牆上也佔據了她們的回憶。

   入夜時,一名不認識的女孩子敲了房門,跟我要生薑。誰會帶生薑來學校啊?隨意地翻找,竟真的找到了,那是先前學生留下的。

   好像那名女孩事先知道似的,她離開後,我不禁感到疑惑。

   室友們在要薑的女孩離開後一一進駐,對於滿屋子的物品和塗鴉感到不滿,我想就先來看看哪些是可用的東西吧!

   一大堆的水罐,以前宿舍可能沒有飲水機。一大堆的乾糧,果然是女生宿舍啊,雖然還沒過期,但也沒人敢吃。還有很多……

   爬上爬下翻找清點時視線駐留在牆上塗鴉,我開始一字一句念出給室友們聽……根據這些字句,之前是四名學生住在這,其中有一人是領導地位,是名千金大小姐。她們感情很好,但因為某些事發生不能排解的紛爭,四名女孩就此決裂,甚至有人過失殺人……

   一陣強風襲來,我驚叫了一聲!室內關著窗怎麼會有風?室友慌張喊叫「她們在這裡!」我也被嚇到了,只好著急喊著「對不起!我不該念出來的!」風就慢慢停下了。

   眾人對此地感到恐懼,走廊突然傳來陣陣人聲,好奇探出去,才發現入住的學生們很興奮地想辦活動。

   「我們要醃蘿蔔,妳有生薑嗎?」這年頭怎麼這麼多人想找生薑?但看她們如此興奮也不好澆冷水,「好,我現在就去校園內挖!」

   我抓起鏟子,跑到宿舍旁的小草地亂挖起來。邊挖邊想,牆上的塗鴉說了,她們將其中一名的屍骨埋在宿舍旁的草地裡……

 05/28

   我在台下如癡如醉地看著悠太,他神情愉快地彈著BIG BASS,好可愛啊……正想著能在那麼近的距離看他真是太爽了,卻突然發現:咦?悠太臉上不是有什麼啊?

   一曲又終了,悠太如往常笑著向觀眾揮手,卻拿著毛巾擦臉奔向後台,其他四人也放下樂器離開。眾人紛紛感到疑惑,還沒結束啊?我緊張地拉著旁人大叫:「怎麼辦?悠太他流鼻血了!」

   我這一叫引起觀眾們的驚恐,「什麼?」「怎麼會?」「不要!」「到底怎麼了?」「悠太!」慌張的聲語此起彼落,眾人躁動不安,我也是緊張揪著手、急得快哭出來了。

   過了不久,欣喜的尖叫聲再次響起,B-T五人似沒事般揮著手、帶著笑進場。悠太把沾了鼻血的絲襯衫換下,我想著:「T恤加襯衫外套也好可愛!」看到他的笑容,我站起身大喊:「ユータ——!がんばれ——!」

   由於我的位置離悠太很近,這一喊他就注意到我,就向我走過來啦啊啊啊啊啊!!!他帶著燦爛的笑容對我伸手,我壓抑著想要奔上台把他撲倒的狂喜,雙手握住他,在他的手上印下一吻。(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我竟然親了悠太的手啊啊啊啊啊他的手好軟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怎地,悠太的笑意微微扭曲,但還是硬撐著笑臉。悠太走後,我著急問著旁人:「怎麼辦?是不是我弄痛他了?」旁人答:「沒有吧?剛剛聽說悠太好像是肩膀受傷的樣子(不是流鼻血嗎?),你抓他的手不會有關係吧?」

   這時突然有人傳遞某樣東西,我拿來看,原來是今天的報紙刊了B-T來台演出的消息。

   有人看到我手上拿著B-T的報導,很著急地對我說:「可以給我嗎?」我揮揮報紙回應:「上面貼的照片只是宣傳圖喔!想要演唱會的報導和照片要等明天早報啦!」

   我再仔細端詳報紙上的照片,只有放阿講的大頭,而且這張照片大概是以前演唱會的,他臉上都是汗,而且假睫毛都掉了,參差不齊地黏在眼睛周圍。

 05/24

   食人妖男子與夜精靈女子圍著營火,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她還是忍不住,故作輕鬆問:「我無法理解,貴為大酋長,又怎麼會無妻無子嗣?」

   顯然這個問題令他不悅,獠牙下撇著嘴,不作回應。女人自討沒趣,無聊撥著火,男人卻突然轉過身去,伸手摀著臉。

   「妳說我這樣的人配有妻兒嗎?」

   她驚愕地發現,男人手上拿著食人妖一族最引以為傲的長獠牙。他的獠牙是假的。

   男人微微偏過頭來,帶著苦笑,眼角在火光中映出兩道淚痕。

   他再次背對,戴回他那假的男性象徵。

   部落人人景仰的這個人,外貌不如他的子民所看見,是經歷過什麼?是因為什麼原因?女人不清楚,但她很明白:不分種族、次元,所有男性對閹割的恐懼都是一樣的。

   是出於憐憫還是好玩她自己也不知道,但她坐到他身旁,笑著問「想試試看嗎?」那時,那份心情是雀躍的沒錯。

   他們在營火前擁吻,男人被壓在地上,他看著女人卸去一身輕甲,在搖晃火光下,夜精靈特有的紫色肌膚看來是如此粗糙。食人妖的三指滑上女人的身軀,輕輕撫過那一條條疤、一道道痂、一塊塊瘀青與細碎遍布全身的傷痕。

   他的眼神是如此溫柔。女人苦笑著,握住他的手。夜精靈女子趴伏在食人妖男子的身上,細瘦修長的五指緊握住那粗壯有力的三指。

 *

   「支援……需要支援!他們就要到城市了,快來!」

   獸人斥侯對著哥布林的通訊器大聲嘶吼,但他還沒聽到回應,黑色如海嘯般的浪潮已襲來,湧上了天,掩蓋了他的雙眼。

   兵臨城下。大酋長持著長刃,站在橋上,看著黑潮漸漸淹沒他的土地,怒吼著:「來吧!我是部落的大酋長!而我會捍衛我的城市、我的子民!」

 *

   大酋長倒下了。黑潮踏過他的屍體,促使這世界向著滅亡邁進。

05/24

 05/21

 1.

   「我們是不用門票進去的喔!」

   醬醬一再強調這個機會的難能可貴,領著我們進場。裡頭已是人滿為患,我們在人潮中推擠,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位置。恩,雖然是二樓,但舞台可以看得很清楚!只是雖然是二樓,卻只是樓下的人可以爬上來的高度。

   演唱會開始,我整個人陷入瘋狂中!怎麼會在這麼近的距離看見B-T啊!咦,奇怪?舞台上少了一個人?

   一轉頭,HIDE竟然站在我身旁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完全不管台上的狀況如何,非常愉快地和身旁的女孩子們調笑……我也顧不得演唱會如何,只覺得HIDE近看好帥啊啊啊啊啊!!!也是整個人湊上去和他聊天都忘記舞台了。

   這時エリーゼのために結束,HIDE就站起身似乎要走了,我們依依不捨地目送他從二樓跳下去(一、二樓之間的距離不高,不到兩公尺),我跑到二樓邊緣想跟HIDE揮手,此時卻看到,悠太跑過來了!

   他一直跟我們揮手,看起來很像是我們要幫他一把?我就向著他伸出手,他就抓住我的手啦啊啊啊啊啊啊!!!隨著他爬上來,可愛的笑臉整個放大好幾倍,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悠太在二樓四處張望,一下子又跳回舞台了。他怎麼不留久一點呢?悠太剛剛就在我身旁,個子小小的,手軟軟的,燦爛的笑臉讓我不能自己……

   我還沉浸在近距離接觸悠太的美好當中,卻被醬醬和阿舒拉出去了。到會場外面,他們才跟我解釋,原來開場的幾首是免費進場,但之後的沒買票就不能繼續待下去,會被趕出來。(這跟NICO生放好像啊)

   但是我實在不甘心,偷偷離開他們,跑回會場內……

 2.

   我和徐展元在一家餐廳遇見,兩人就聊了起來,他說他約了人見面,這時他約的人到了,竟然是我的同事。

   同事和展元似乎有親戚關係的樣子,兩人聊的東西都跟家族有關,但礙於我這個外人在場,只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無法再深入。我則大部分時都是沉默地喝著飲料。

   這時餐廳的電視上看到兄弟和義大兩支球隊的熱身狀況,等等他們的比賽就要開始了。餐廳內突然有穿紫色球衣顯然是義大球迷大喊:「加油啊!家常隊!」

   我問為什麼這麼叫?他說「因為他們老是吵吵鬧鬧很家常的感覺。」因為球賽要開始了,展元他們的話題就跑到球賽上,我看時間差不多要走了,就離開了。

   想說難得來到台北,就去了一趟PCCU,沒想到在大典裡面迷路,繞了很久,最後還是從原來的出口出來。

05/10

 04/16

   雖然已經忘記內容了,但我確切記得,夢裡有出現黃*昌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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