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10日 星期五

木攴先生撈魚記之二「只要有心,人人都能成為相聲演員!」

  要特別說一下,這篇會想寫真的只是臨時起意,也是抱著隨興寫寫的想法亂寫一通,所以可能會有莫名其妙的梗,或故意用錯的語法詞彙,還請見諒。
 
  目標只是想出H而已XD
 
 
 
  
【BL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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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興許是木攴先生的笑容過於和藹,亦或是此名青年走投無路,於是跟著這名來路不明的窮大夫走了。
 
  「這是你家?我看是茅房吧!」
 
  他們立於破傘下,看著眼前的破茅屋,搖搖欲墜、岌岌可危,木攴先生卻還是指著此處一臉笑意。男子一臉憤怒,但看他一副窮酸樣,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於是男子打開漆黑的茅屋一腳踏了進去。
 
  「啊啊啊啊──!」
 
  「啊啊,真對不住,在下指錯了,這是風雪樓的茅房才對。在下是住在風雪樓後頭的巷子哪。」
 
  待這名英俊的男子由糞坑中爬出後,又在大雨中受洗將近一時辰,繞遍了周遭大小胡同,這才到了木攴先生口中的寒舍──是風雪樓的後門。
 
  「不好意思,地方小、不舒適。」
 
  男子五指其張,恨不得衝上前去將這傢伙掐死,但還是忍住脾氣,忿忿問:「你,住這?」
 
  「是的、是的,前幾日因為地震海嘯的緣故,咱家倒了──」
 
  「胡說八道!」
 
  先不論木攴先生的口中有幾分真話,熟悉此地是千真萬確。由於夜已深樓內大大小小皆已歇息,木攴先生便拿出樓主老闆所贈與的狗洞專用門鑰匙,他們偷偷摸摸由牆下狗洞鑽入,再偷偷摸摸進入伙房,又偷偷摸摸探索灶上的剩飯剩菜,偷偷摸摸的吃著這些冷掉的菜飯,再偷偷摸摸踏入樓內。
 
  「你不是住這嗎?」男子雙手掐住木攴先生纖弱的頸子,俊俏的臉龐此時已扭曲,也不管是否會出人命,就這麼緊掐他低聲怒問:「既然住在此處,又何故要像個闖空門的悄悄摸進來?耍我啊!」
 
  「咳、咳!公、公子……您先、放手啊……在下、喘不過氣……
 
  「咳咳咳!您先別急嘛!」木攴先生帶著他走入一間小廂房,窄小簡陋,他點起燭火,「在下與樓主有番交情,這狂風暴雨的日子,寒舍那破爛的小屋怕是傾倒了,也只能借住一晚。您剛進去過啊!」
 
  「那茅房真是你住的地方啊?」青年不敢置信的大叫著。
 
  「哎、哎,別大聲嚷嚷,夜深了。」不知何時,他手上多出了幾件乾淨衣裳,「您這樣會著涼的,天也要亮了,灶房也許開始幹活,咱們就可以洗個熱水澡了。」
 
  「你不是剛說夜深怎麼現在又說要天亮啦!話說你到底帶我繞了多久啊?你看這天都要發白了!」
 
  「別計較這麼多嘛!在下說公子啊,您應該常上茶樓看相聲吧?您說話真有意思,哈哈哈!」
 
  折騰了一夜,又要跟這名瘋瘋癲癲的小子打交道,青年是苦不堪言;只是搶過他手上的衣裳,逕自換起衣服。
 
  雖然這名青年方才掉到糞坑裡,但經過大雨的沖洗,又擦乾淨了身子,依舊不減斯文氣質。木攴先生偷偷觀察著他的身材,嗯!說胸有胸、說腰有腰、說臀有臀!哈哈哈,這下賺翻了……啊不是,他輕咳幾聲,心想這樣一名公子哥兒出現在此,必有蹊翹;若是淪落青樓,也未免「浪費」。
 
  青年轉過身,挑眉問:「你看什麼?」
 
  「在下是讚嘆公子的身材,真是令人羨煞不已。」他又擺出那千遍一律的笑臉,「在下自幼體弱,可就沒那個福分。公子想必有個美嬌娘,在家擔心掛念著吧?」
 
  說到此,青年的表情倒是一臉不悅,「沒那回事。談這幹嘛?」
 
  「只是聊聊。您在這待著,在下去看看伙房起灶沒。」
 
  那名來路不明的怪人走後,這名青年便開始環顧四周,看來這就只是一間簡單的小客房,也許此地是客棧?他沒有多想,只是坐在床邊,思索今後該何去何從。
 
  就在這個當頭,門突然開了,兩名伙伕抬著澡盆進來,裡頭是溫暖的熱水;他們也不多說話,放下便走人。換了方才那名窮小子進房來,也換了乾淨衣裳,手上提了壺熱茶,笑吟吟的看不出有何居心。
 
  「公子您用,別客氣。」他拉開屏風,也不理會那青年是否接受,就坐下享受地喝起茶來。
 
  青年繞過屏風,熱水沒有異狀、溫度也剛好,房內除了他二人也沒有其他人。儘管有些不安,但又冷又累,還是脫了衣服下了水,舒舒服服的泡在熱水中。
 
  「你到底是誰?」青年隔著屏風問,「何故要接近我?此地又是何處?」
 
  在屏風後,窮大夫笑著回應:「在下不過塵世一名江湖小郎中罷了,人都喚我木攴先生。此地是風雪樓,您方才也看到了。在下只是秉著醫者仁心,想幫助您啊!」
 
  這話聽來很假,卻又不知哪裡假;這名字聽來也很假,卻又不好意思指出其假處。青年還在思慮,反倒木攴先生問:「尚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又不知是哪人?」
 
  「鳳曜,京城人。」
 
  「是鳳公子。公子是京城本地人?那您應當知道風雪樓啊,此樓可是遠近馳名的名樓啊!」
 
  「這……我當然知道!有誰不知京城第一名樓風雪樓!只是,沒來過罷了。」
 
  木攴先聲掩嘴竊笑著,何止沒來過,恐怕連這樓中接洽的是什麼樣的生意也不知道呢!這就怪了,京中紈褲子弟、王孫公子,沒有不知這麼一玩樂去處的,怎麼今個兒借給他碰到一個?再觀他對這京城胡同小路不甚熟悉,又傻裡傻氣跟著他而不多加防範,要嘛藝高人膽大、要嘛天真沒見過世面。
 
  愈想愈有意思,他便起身走到屏風後,「對了,鳳公子……」
 
  那名公子光溜溜的泡在水裡,按平常情況,木攴先生會說賺到眼福了;但此時他可無法說笑話,也無法如平常裝瘋賣傻,只能冷汗直流。
 
  數名黑衣蒙面大漢,就這麼持著閃耀鋒芒的大刀,憑空出現在此,與一名全裸的傻公子、身無長處的窮郎中對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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