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6日 星期日

練習整理

  對於練習我好像愈來愈怠惰了……難怪寫不出文orz
 
  整理下來清一色是同人,畢竟練習只是想到就寫,同人又是最好發揮的。WOW就不用說,然後因為今年真三6的發行也是讓我瘋了一陣子(笑)
 
 
 


[WOW]
 
  「提里斯法林地是陰暗而潮濕的地區,儘管腐土遍布這塊大地,蘑菇仍然在它適合的氣候下擁有相當的產量。最常見的是森林蘑菇,在腐木的一角、河岸邊或農田的小窪都可見到。
 
  「免不了的瘟疫感染在這些蘑菇上也顯而易見,這些含有低量瘟疫毒性的蘑菇展現了他們的影響性,服用它們的動物一點一滴地受到腐蝕,最終導致生理機能停止。這些蘑菇在生態系上的影響也是皇家藥劑師學會重要研究的一部分。
 
  「死者食用瘟疫蘑菇是無害的,提里斯法的蘑菇產量大而價格低廉,是平民經常選擇消費的食物。值得一提的是,這些平民有大多數已失去了味覺,也不需仰賴進食以產生身體能量……他們進食,不過是延續生前的生活習慣。
 
  「提里斯法蘑菇對擁有味覺的被遺忘者而言,並不能算是美味的食物。這些蘑菇輕輕一捏就會爛掉,流出的汁液透明濃稠,帶有強烈的腐敗氣味,吃起來像是嚼著濕潤的腐土,也毫無營養成分。然而,若是將蘑菇泥與銀葉草末攪拌在一起,用以調味蜘蛛肉腸,會產生意想不到的味覺效果。瘟疫蘑菇促使銀葉草的辛味更加刺鼻、嗆辣,這種深遠且難以磨滅的味道,能十足地刺激味蕾,使人感受其中的充實。
 
  「這對味覺逐漸消殆的死者而言,無疑是必要的享受。有些被遺忘者美食家認為,那種美味是所有的蜘蛛料理遠遠不及的。」
 
    ──《提里斯法輕食摘要》,拉林夫‧安迪恩。
 
 
 
  這是久遠以前寫的,又稍微改了一下。想說應該不會用到,於是備份在此。
 
 
 
11/02 [WOW]
 
  若不是因為水晶瓶從手中滑落並摔碎,波西坎‧堅縛不會注意到有一根手指不見了。儘管腳丫子正被潑灑一地的藥劑腐蝕,這名被遺忘者還是只專注回想著手指的去處。
 
  後來他總算想起,是在預見之池取水時被無眼穴魚給咬去的。當時他只想著要找那隻魚並掐死牠,而忘了撿回手指。
 
  奇怪的是,他委託那些牛頭人去找尋手指時,口中吐出的卻是「戒指」這個字。他感到疑惑,可是又不覺得這麼說哪裡不對。直到有人找回他的戒指(手指顯然已被消化)這才想起,他確實戴著這枚戒環相當長一段時間了。
 
  取回戒指後,他將它戴上剩下幾個完好的手指上,試圖勾起這枚戒環的任何記憶,在腦海中卻什麼也搜尋不著。
 
  怎麼獲得的?為何要留著?對於這枚戒環的印象近乎於零,他卻還是無法忍受不戴著它。說是堅持,不如說已然習慣。
 
  這個習慣並非讓他重視這項物品。否則,他就會注意到戒圈內「給吾愛波西坎」幾字;而他對這枚戒指的疑問,或許就能解開了。
 
 
 
  雷霆崖每日釣魚:就是要戒指
 
 
 
10/27 [WOW]
 
  鷹風酋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長吁一嘆。他將手中的水罐遞給族裡的年輕人,「現在,是時候讓主母休息了。」
 
  當最後的祭品放置在祭台上時,酋長心中一時湧起千頭萬緒:母親的諄諄教誨、野豬人的侵襲、大酋長的死去、土地的崩裂……他搖搖頭,鼓起胸膛,決心要堅強的活下去,並永遠的保護他的族人。
 
  眾人向主母跪下,他向天空朗聲訴說祈願。
 
  「大地之母,我們將把自己最親愛的人交給您。她就是烏娜亞‧鷹風,我的母親,也是我們所有人的主母,我們部族裡最為睿智的人。
 
  「祝福她的靈魂能順利地飛向您,希望她能與風共翔、花草輕聲呼喚她的名。
 
  「請庇護她,就像她庇護我們一樣,讓她透過安希和姆莎的永恆之眼快樂地看著我們……」
 
  此時,一道輕柔的風拂過他們的身周,宛如母親慈祥的低喃……他們紛紛抬起頭,目送這道溫柔的清風遠揚。
 
  鷹風酋長微微一笑,眼角的淚水也隨風散去。
 
  「……直到我們死亡後,投向她的懷抱。」
 
  他閉上眼,想像著母親洋溢在風中的笑容、感受著她與大地之母溫暖的胸懷。
 
  「正因我們都誕生於您,也該回歸於您。」
 
  睜開眼,所有人都站起,與他一同遙望遠方。在湛藍的天際下,翠綠的大地上,他們都念著主母之名,笑著目送她遠去。
 
  「願大地之母與我們同在。願母親您,與我們同在。」
 
 
 
  [5] 最後的儀式,最初的開始
 
 
 
09/20 [真三6]
 
  自幼而長,身周人見了他們兄弟倆,總是先認出司馬師並稱讚之——縱使司馬昭的身材較為高大,外人也不會認錯的。
 
  因為兄長與父親較為相像。他們總是沉穩內斂,且對自己的才華引以為傲,不知謙遜為何,只因世間凡愚不可勝數。
 
  他們是該驕傲,司馬家能立足此等地位的,也就只有他們父子三人了。可父兄的光芒太過顯耀,使得司馬昭無法正視自己的才幹,甘於被比較、受輕視,樂於接受不足道的評價。
 
  天塌下來,有父親擋著、有兄長撐著。不可一世的父親,以及企圖超越父親、緊追其後的兄長,對他而言,太耀眼、太遙遠。
 
  直到父親的背影急遽縮小,直到兄長的腳步不再從容,司馬昭這才驚覺,天塌下來,沒人能替他支起。他必須擔起父親的責任、他應該接任兄長的天命……他必將佇立天頂,高處不勝寒。
 
  縱使自己不像父親、縱使自己不及兄長……但他是司馬昭。真麻煩哪,他苦笑著。因為是司馬懿的兒子、司馬師的弟弟哪。
 
  真麻煩哪……不是沒有自信、不是推卸責任,只是他想,若今日是父兄看著他的背影、督促他的腳步,他會做得更好的。
 
  真麻煩哪……他苦笑著,然後擔起這天命所賦予的責任。天塌下來,他司馬昭,再造一片天。
 
 
 
05/25 [真三6]
 
  她總以為,是自己逼著丈夫向時勢低頭。
 
  那年,大將軍被殺,她的丈夫是跟著太傅平亂的。沒料著,不出三年,自己的兄長反倒也叛亂了,她理當連坐。
 
  她還記得被押走時的情形。十里路才走過,五個兒子頭上都流著血,追上來叩著頭哀求官差,帶她回家去。夫妻倆本該生離死別,她回來後,卻沒有重逢的喜悅,夫妻二人只是默然無語。
 
  當夜,他咳聲連連,擁著她,只說別擔心、別擔心,會保住她的、會保住她的……
 
  當夜,他咳聲連連,皺著臉,奮筆疾書,徹夜無眠。
 
  他上書太傅,請求饒了妻子一命;太傅上表陛下,赦了她的罪。說是如此,誰不知是掌權太傅開的恩?
 
  此後,儘管丈夫加官晉爵,卻很少再笑了;老是嚷著報效國家的沙啞嗓門兒,也鮮少響起。
 
  人人都說郭淮、郭將軍,是司馬懿大人的舊部、忠臣,說什麼效命魏,不過是場面話。她卻總以為,是自己的處境,將丈夫逼向了不忠不義之路——不,誰敢說司馬家不忠不義?那是要殺頭的啊……
 
  但在丈夫逝世沒幾年,還是聽見了無中生有的稗官野史;說什麼郭將軍是為蜀將姜維所殺,眉心中箭、死狀悽慘。
 
  她不禁呀然失笑,或許,這種為國捐軀的死法,是要比病逝來得榮耀……也更符合亡夫心願。
 
 
 
  雖然後來又寫了《恩義和自我》一篇,卻還是比較喜歡郭淮妻子視角的這個小練習。只能說遊戲中郭淮的立場太矛盾了。
 
 
 
05/10
 
  我拿起我的筆,寫下這個故事。像所有的作家一樣,將自己代入故事,成為故事的主角。
 
  我可能遭遇挑戰、愛情、冒險、傷心、快樂、痛苦……故事中的我遭遇一切、闡述一切,彷彿我真的活在故事中、彷彿我真的創造了這段故事。
 
  寫至結尾,我必須寫道:「我拿起我的筆,寫下這個故事」
 
  但我沒有標下句號,而是扔下筆,銷毀這些字跡。我寫下了這個以我為主角的故事,又將它徹底撕成碎片。
 
  因為我質疑:它是否真只是個故事?
 
 
 
04/14 [真三6]
 
  口中的朱紅染遍蒼白的掌心,你多麼希望自己是執著書簡或羽扇、立於廟堂或沙場,而非臥榻之上、垂死掙扎。
 
  但此時此刻,卸下重擔也無妨。師兒與昭兒繼承了你司馬仲達的才華,你就是倒下,出類拔萃的司馬一族,也會撐起魏的這片天。或是,將魏的這塊大餅蠶食吞盡……
 
  五指緊握,只恨世上凡愚繁不勝數,糟蹋你的能為、浪費你的光陰。命數臻此,是天要亡你、是天要負你,你司馬懿注定只能抱憾而終。
 
  輕笑著抹去手中艷紅,何必唏噓?何須悲嘆?諸葛亮死,天下無人能出你左右;空有才幹,而無競逐敵手,高處不勝寒也。
 
  持起羽扇,輕搖默思。縱是再有對手,你的青春已逝、光輝已沒,新的時代、新的浪潮襲來,腐敗老朽的司馬懿啊!你能不被淹沒嗎?
 
  你高聲笑著,是啊,時勢消長,天命不可違。
 
  那麼,便放下吧。你放下羽扇,放下權勢、放下機心、放下子嗣、放下依戀。你躺下,闔上眼,闔上緩流的心緒。
 
  諸葛亮啊,黃泉之下,再續未完之局吧……
 

 
 
 
03/19 [戰無3]
 
  事局正如他所預想的演變著。今川義元雖然只是個會踢球的笨蛋,但伊達政宗相信,靠著這個鞠球傻瓜,關東很快就會落入他的手中。
 
  然後是天下。
 
  雖然不清楚立花宗茂胡蘆裡到底賣什麼膏藥,但政宗有自信,就算宗茂對義元說了什麼,義元也不會改變心意——改變要以踢球進軍世界的初衷。因為義元蠢到無藥可救,就這麼簡單。
 
  好好操控這個魁儡,要掌握天下是唾手可得。
 
  政宗得意地笑著。
 
 
 
  請詳情請見今川義元無雙演武(笑)
 
 
 
01/07 [天宇]
 
  只有死者是友,非友則敵。昊雄星主如此說道,傲然冷聲。
 
  三裁公霸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又何人,能知曉其人心思?
 
  是以,三裁公沒有知心、沒有朋友。昊雄星主一生,唯信死者。
 
  就是忠心部屬、捨命兵降,他亦能棄如敝屣,只因主上心意,難以猜透。
 
  昊雄星主高笑,這便是,霸主命數。
 
 
 
01/06 [天宇]
 
  離凡星主內心暗酌:為何當初會下令殺力恆呢?
 
  求生本是人之本性,但觀他離凡星主,何不嘗如此?為求生存,與三裁公妥協,在昊雄星主的霸氣之下,也只能唯諾是從。
 
  離凡、離凡,哈!或許他離凡主統,才是最欲追求平凡之人哪!想及拖刀者,為享一生平凡,而求廢肢苟活……這,與他離凡星主,有何不同?
 
  離凡主統畢竟非凡。他可以區就、可以妥協,但絕不令己身陷入絕命之處。不同力恆,離凡星主是智者、是主導者,唯有他,能主宰他人命運。
 
  為求生存,離凡主統的智慧,絕不令人任意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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