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朽的,只有風聲、水聲,與無涯的寂寞而已。
──陳之藩‧《寂寞的畫廊》
不知為何,只要一提到「永遠」一詞,那位國文老師就蹦出這句話來。
可能真的是在下記性很差,一直以為老師說的是余光中而不是陳之藩,無涯的寂寞誤聽成永遠的寂寞。
但這句話還是深深植入在下心底,因而寫出了《短暫》一文。
很嚴重的投射現象,在下老是試著在布袋戲的人物上找到共鳴;但事實上,這只是衍生文罷了。
《哈美倫的吹笛手》一文也是。在下把自己內心深處想要表達的東西,藉由小說人物的口中道出。
諷刺?警世?其實……只是發洩而已啦。
所以說,在敲鍵盤前,在下是不斷地思考、思考再思考……終於抓到了一絲不滿,再將它敲進銀幕裡。
只是,很久很久沒寫文章了。這是否意味著我的憂鬱即將遠去?
或許是潛伏期吧……
畢竟它是我的靈感來源,我怎麼也捨不得丟棄屬於我的憂鬱。
題外話,《水問》真的不好看,我好後悔買來交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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